张雯琪哼了声,慢慢转过脸,问我:“看你这样子,又挨揍了。”
我淡然说:“我把林磊打了。”
张雯琪把脏衣服丢在墙角,问我:“怎么回事,说说吧,身上疼不?”
我摇头:“还好。”把事情说了说,张雯琪哼哼从鼻孔里发出笑声,我就知道她又得骂我了,果然她说:“宋海平啊宋海平,你真把自己当棵大头菜了啊,江北帮要拉你,于建新也要拉你,你说你中立,我怎么就觉得你象个不着调的人啊。”
我正烦呢,摆手说:“好了,当我放屁,你出去吧。”
张雯琪赌气地跺了一脚:“不走!”
我脸转向里面不理她,过了会我感觉她的手来推我,放低了声音:“好了,别生气了,我道歉,不再刺激你了。”
我无奈地扭过头来看了看她:“张雯琪,我真无法给个定性别,都闹不清你到底是男是女。”
张雯琪嗤嗤笑了一阵:“那好,你当我是人妖好了,我不生气。”
我说:“这事真的挺乱的,我也知道天下根本就没存在过什么中立,可我真不想卷进去。”
张雯琪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变性子了?可不象你的风格啊,原来你就是争强好胜,恨不得把别人都打倒,现在怎么了?”
我想了想,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就是不想打了,也许和今天林校长那番话有关系吧,便说:“想好好学习了。”
张雯琪噗哧一声笑起来,好象听见了一条非常可乐的笑话,我就纳闷儿,我想学习就那么可笑吗?
张雯琪收住笑:“宋海平,你还真能说,我不信。”
我无奈何地说:“季节性的不想打了,这下信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打算帮谁打啊。”
我搔搔头:“自然是帮于建新,难道还会帮着别人吗?”
重生之妻子的诱惑
张雯琪笑笑:“你要是不打架,我都觉得你老了,象个退出江湖的剑客。”这货说话总让我摸不清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算了,不解释。
我从来就没打算做过好人,好象从古到今,好人都活不长,我还想活着,所以就打算做一辈子坏人算了。
妹妹已经不再是“垃圾妹”了,和我一样相信拳头能征服一切,现在成了班里的小霸王,我自然喜闻乐见,如果谁敢欺负我妹妹,我自然得招呼招呼他们了,顺便收点费用买鸡腿吃。不过她们班同学都知道她有个叫“破烂王”的哥哥,谁也不敢惹她。
也许是受了林彩云的影响,妹妹很强势,天天又有张雯琪的辅导,她的方法肯定和我不一样,但帮助确实很大,妹妹成绩越来越好,在这个以成绩好坏定性好学生坏学生的年代,妹妹俨然成了老师眼里的好孩子。
我们和黑子达成协议,不惹事,但有句话说什么来着,树欲静而风不止,消停几天之后,我就觉得不对了,江北帮比我们想象势力入侵力度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
星期二下午,我们几个人和于建新、钱明在红彬树小茅亭子里吃饭,吃饭之前,我说了这还不能算是结盟,只能说是一种联保措施,也就是于建新所说的合作。
晚上六点多,正是上客的时候,我们就听见外面吵嚷打闹,黑子是看场子的,自然得出去看看,哪知道一出去就让人给打了,我们听见声音不对,赶紧各拿东西跑出来看。
等出来一看,我都觉得浑身发抖,只见三四十人,全是青一条的混混,拿着棍棒正在打砸,吃饭的客人都吓跑了,桌椅板凳碗碟砸的稀烂。
满打满算,我们不过才十二个人,钱明和于建新根本不会打,三四十人堵在外面,大街上已经堵住了,人们远远地围着看。
我赶紧让于建新和钱明一个打电话报警,另一个叫飞哥、驼子他们,再不来我们肯定就要爬到医院去了。
为首的严歌一看见我就笑了:“麻痹的,给我打,只要别打死。”几十号人一涌而上,我们赶紧退进饭店关上门,把桌椅板凳全堵在门口,让他们一时进不来。
黑子的舅舅给吵醒了,看我堵在屋子里,叫了声:“操他妈,这帮狗日的!”跑到厨房拿菜刀去了,黑子跟我说过,他舅舅当年也算是这块的混混,一般人不敢来闹,现在做生意发财了,人也胖了,再没有当年的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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