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让宁?一阵战栗,心里泛起一恶心,用尽力气去挣扎:“你不要碰我,我不会答应你的,别碰我!”声音里全是恐惧的颤抖,带着抽泣声。
一切的挣扎因为药物和力量悬殊变得无力,宁?的裙摆被撩了起来,修长的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温和的光线里,更显优美。衣服的拉链也被拉开,原本贴合着线条的衣服此刻松松的包裹在身上。
宁?突然想到了安迹沉,那个时候安迹沉也是这么蛮横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的,她以为那时的反感已经到了极致,可是现在,当一双粗粝温热的手在她身上揉搓抚摸的时候,她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反胃。就算是死,她也不愿意这样受尽侮辱。
拼死的挣扎中,宁?双手触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是放在桌子上的玻璃烟灰缸。宁?拿着烟灰缸,用尽力气的向地上砸去。
沉重的烟灰缸棱角处撞击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玻璃破碎声让吴厅长吓了一跳,抬头看向地面。宁?一把推开他捡了一块碎片在手里,一句话都不说的往自己手腕上划去,锋利的棱角割过,一道血迹出现,鲜红的血渗出来,连接成滴汇聚成线,沿着伤口滴在地上。
安迹沉,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明明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愿过这种生活的,这一切都是你逼得,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了你,下辈子,再也不要相见!
锋利的棱片在白皙圆润的手腕上又划下一道伤口,虽然因为无力伤口不深,但是如果在划下几道同时流血,也和割了一道深口子一样的危险。
吴厅长看着宁?这个样子,脸上出现了一丝紧张之后迅速淡定了下来,过去一把抢过宁?手中的玻璃,将宁?推到地上,不由分说的压在她身上骂道:“告诉你最好别惹事!现在安迹沉不管你了,你就算是死了我也能这件事压下去,死了你也是白死!”
流血的手被他压着更加剧烈的疼,宁?脸色惨白,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脸上的惊惧也越来越明显:“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求你了放了我······”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那么无力,她看到的一切都漆黑一片,她什么都没有,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没有安迹沉,没有慕烟,她什么都没有,只能无力的任人摆布。
“放了我······”凄惨的哭求一如那时面对着安迹沉一般,但是他不管她,任她卑微乞求他都不加理会。她知道哭求是那么无力,可是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没有心软的回应,只有绝望的加重。身上的衣服被人大力的扯着,她挣扎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衣服被拽了下去,拉扯间沾上她的鲜血,深色的衣服,看不到。但是她雪白的**上却开出血红的妖艳的花,一朵朵凌乱的怒放的,触目惊心。
她只剩下了哭声,凄惨的像是暗夜中幽灵的勾魂歌声。一双手在她身上用力的**,很疼,特别是掐在她还没有好的淤青上时,更是疼得厉害。身上还有人调笑:“看着满身的伤,没看出来安迹沉他那么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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