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眼里微微湿润,舀了勺汤来喝。甜而不腻,幼滑清爽,和她妈妈亲手做的几乎一模一样。宁?双手微微颤抖,又喝了几勺。
只是半碗甜汤下去,宁?突然觉得头昏的厉害。她顿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可还来不及细想,她便晕了过去。
餐厅里言笑晏晏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毕恭毕敬的站起来,目光恭敬的看着从餐厅工作后台走出来的那个笑容邪佞的人。
这时有人走到那人身边,道:“楼上一切都布置好了。”
那人笑容更加邪魅,看着昏迷的宁?,缓缓走到她身边。
美人儿,是用来玩弄,而不是捧在手里视若珍宝的。
他抬起宁?的脸,张狂的笑容尽是嘲弄。
伸手拿起桌上那杯色泽鲜亮的红酒,将酒杯押在宁?淡粉的唇上给她灌了下去。
些许酒水沿着宁?的唇角流了出来,污了她干净的衣服。
“特意为你准备的好东西呢,我给它取名叫‘醉和春’,你看这个名字怎么样?”轻笑着放下酒杯,松开钳着宁?下巴的手,任由宁?重新瘫倒在桌上。
“把她抬到楼上。”他转头对身边的吩咐道。
已是初冬。冬寒料峭,院子里虽被精心打点,却还是散发出悲凉的气息。
乳白色的栅栏为冬天添了抹寒冷,镂空的大门紧闭着,封锁着无人进入的慌境。长长的鹅卵石路无尽头的蔓延,不会再有一个忧郁的女孩儿高兴的跳着从石子路的那头大叫着另一头站的人的名字。
梧桐叶落尽是疏条条的枝干,玫瑰花园已荒,一排肃杀。
只是第一场雪,还迟迟不来。
慕烟还记得,宁?向自己讨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的雪水。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为了一个课题已经忙了三天,也没时间去找宁?,从大量的资料中寻得间隙抬头喘息的片刻,他看到图书馆的窗台上不知是谁让了一瓶金银花。
脑海中又想起了宁?告诉他的关于金银花的另一个名字:忍冬。
宁?说她喜欢忍冬这个名字,因此也不再讨厌寒冷的冬天了。
慕烟对一年四季倒是没太多的善恶,只是宁?总有太多喜欢的东西。细小的、渗入生活的每一部分。她又把这些喜欢的东西用清浅的话语一一告诉他,让他总能在面对一些小事物时不期而遇的想起她。
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做些什么?慕烟淡笑,低头继续埋头看书。
安静的耳边突然炸开一声惊叫,身子被人猛地一幢,慕烟吓了一跳,抬头就见宁?得意洋洋的对他笑。那笑容灿烂耀眼,就如同窗台上盛放着的金银花。
慕烟伸手淡笑着捏了捏宁?调皮的笑脸,问:“你怎么来了?”
“有个东西送给你。”宁?神秘的笑笑,从包里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送给慕烟,迫不及待的要他打开。
慕烟并没对这件礼物抱有什么美好的期待。宁?总是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他,天马行空的礼物,让他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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