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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精美绝伦的雕花床顶,层层床幔叠嶂。
玉白揉着酸涩的肩膀坐起身,呆了一会儿,什么东西猛然袭入脑海。一把掀开床幔,她双脚刚落地,殿门便轻轻被推开,进来的是一直跟着玉白的小婢子晴儿。
“娘娘!您醒了!”
没注意晴儿对自己称呼的变化,玉白点头,问道:“殷折颜呢?”
“皇上在蟠龙殿和大臣议事呢。”对于玉白直呼殷折颜名字,晴儿并不惊讶,她跟着玉白的这六个月,深切的感觉到了新帝对于这位新后的心思,两人的关系,自更不必多说泗。
“皇上吩咐奴婢,等娘娘醒了,就带娘娘过去。娘娘现在要过去吗?”
“嗯。”一时之间,玉白脑袋又乱起来,不在状态的点了下头,她由着晴儿给自己穿好衣服。等她彻底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站在蟠龙殿的殿门前了唐。
“参见娘娘!”蟠龙殿门口的小太监见到玉白,竟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忙磕头行礼。玉白从未被人行过如此大礼,不禁有些慌张,退后几步,她不知如何是好,“晴儿,怎么办?”
“娘娘叫他起身就是。”晴儿含笑,低声道。
玉白一听,赶紧道:“你起来吧。”
“谢娘娘!”小太监摸不准新后脾气,只觉得这位主子是他生平未遇到过的,不觉悄然抬头偷看玉白,却听玉白在和身边的小婢子低语。
“他怎么认得我?”
晴儿闻言,却是淡笑不语,仿佛很懂得与新后的相处之道,“娘娘进去吧,皇上就在里面。”
果然,新后并未多说什么,竟是怔怔的点头。这一幕,把小太监看的直咋舌,原来新后不知道,那一日,新帝亲自把她从城墙上抱下来,没用车乘和辇轿,就这么一路走进了皇城。如此之举,还有谁不知,这位新后是新帝顶心尖上的人。
玉白不知道小太监心思转了几转,她只知道他在偷看自己,僵硬的扯起嘴角,她刚要进去,便听不远处传来女声,竟是戚青画和郁梓嫣的声音。
一跺脚,玉白拉住晴儿便躲到蟠龙殿旁边的石柱后面。
晴儿被玉白弄得糊涂,小声问道:“娘娘怎么了?”
“有人来了。”玉白捂住晴儿的嘴巴,只听脚步声一停,接着郁梓嫣的声音响起。
“你去禀报,我要见皇上。”
“皇上吩咐,此刻在处理要事,谁都不见,您先回去吧。”
谁都不见?那晴儿为什么还带自己过来?玉白关键时刻,脑子倒是不好使了,不解的看向晴儿,对方无奈的弯起眼睛,伸手拉下玉白的手,小声说:“皇上不见她们,但是不代表皇上也不见娘娘啊。”重生之唯愿平安
“她们?”犹豫着要不要问,晴儿却是极通透,一眼就看出玉白心思。
“娘娘,您刚才没听那守门小太监和她们的对话没有任何称谓吗?”
“对啊。为什么?”
“因为皇上只宣告娘娘为新后,而她们,”看向郁梓嫣和戚青画的眼神有一丝鄙夷,晴儿长期跟着玉白,又见过几次戚青画和郁梓嫣找玉白麻烦,所以对她们两个人也是从心底里不喜欢。
“她们什么名分也没有,来找皇上,还不是为的封妃晋嫔的。”
“怎么会?”玉白咬着下唇,喃喃着。说心里不喜,那定是谎话,只不过殷折颜的心意,她已经不能这样接受了。
被一个守门的小太监拒之门外,两人面上都过不去,狠狠的咬着牙,郁梓嫣沉不住气,几步上前就要强行进去。
那小太监没成想郁梓嫣会这样泼妇行为,一时无措就让她推开了殿门。
“哎!您不能进去!”等小太监反应过来要去拦的时候,郁梓嫣已经抬步迈进,戚青画见状,往玉白躲匿的石柱那里看了一眼,跟着进了去。
殿内,殷折颜正与冷冽、庚狄和几位大臣商议即墨锦然失踪之事,两人这样闯进来,殷折颜霎时青了脸。
“皇上恕罪!奴才拦不住人!”小太监吓得跪地猛磕头,嘴里不住求饶。
殷折颜淡淡视线扫过他,冷笑道:“这点小事也办不成,留你在身边何用?拖去服苦役。”话落,他看向白了脸色的郁梓嫣和戚青画,对冷冽等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冷冽等人拱手,纷纷退下。
殿内一时寂静,良久,戚青画苦笑道:“你不用这样做给我看,都说天子最薄情,你做了皇帝,当真要弃我如破履吗?”
“朕从未那样说过。”殷折颜如今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金冠束发,丹凤眸更加凌厉了些,他勾起嘴角,却是尽显凉薄,“是你们自己等不及了来见朕,朕本已打算将你们一个封为郁妃,一个封为敦妃。”
“你以为,我要的只有这区区妃位吗!我不在乎!”郁梓嫣低吼,双腿直颤。
殷折颜闻言,低叹,站起身走到两人身前,“朕
tang能给你们的,只有妃位。”
“那你对她呢?以前你把她养在守卫森严的营帐里,现在又给她后位?你对她的好,哪怕分一丝给我,我不会贪心的。”戚青画握住殷折颜的手,泪水流了满脸。此刻,她已顾不得什么颜面,只要能换回眼前男人的一点柔情,什么事她都甘愿去做。抗战之修道传说
可是殷折颜眸中只有冰寒,戚青画心里一凉,手忽然被他一握。她一喜,以为他回心转意,却不想下一秒,手已被他冷冷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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