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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折颜尽量不去想最坏的结果,压下心乱如麻的心思,他凝着她的发旋,低声诱哄,“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一听说吃东西,玉白倏地睁大了眼睛,眸子一喜,她使劲儿点点头,撅着嘴摸摸小肚子,嘟囔,“饿的,要吃东西。”
她的样子娇嗔,若不是出了这些事,他很愿意看见她这么跟自己撒娇,可是,心里微疼綦。
“好,你等一下,我去让人做点东西过来,很快的。”轻轻抚了抚玉白头发,殷折颜语气宠溺的小声说,又往她头顶亲了亲,他这才快步出去。
一出大帐,殷折颜卸掉脸上面具,随即苦笑起来。吩咐小婢子去给玉白弄吃的,他却迟迟不敢进去。他害怕,害怕看见她的样子,害怕看见她假意的坚强。
她来到他身边的这段日子,他每一天都过得像是做梦。他开始认真喝药,他开始惧怕死亡,这一切,都像是上天跟他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把她夺走,又把她送回他身边。
是的,他早就知道邓昕就是玉白,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她怎么会以为能瞒得过他?该说她太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太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
他曾经很愤怒,很想质问她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要用一个新的身份,这两年,她都躲在哪里。可是,他不敢问,他怕惊扰了她,怕她会再次离开。就这样,他决定等待,只要她在他身边,他总会等到她肯自己说出来,说出她就是戚玉白的那天。
但是,他没有想到二牛会死。这又是他犯下的一个大错。明明知道她和二牛不可能有什么,可是嫉妒就像是毒蛇,紧紧将他缠绕秉。
算了,就守着她吧,如果她一定要追究,他一定不会再包庇。
而大帐内,殷折颜刚出去,玉白便低垂了眼睑,露出了哀伤神色。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把头埋在膝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殷折颜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他想也不想,疾步走过去,把托盘放下,他将她抱起,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玉白眉头一簇,抬头见是他,轻轻摇摇头,喃喃:“我没事。”说着没事,可她却用手往自己头上拍去,只一下,已将殷折颜惊到。
他紧紧握住她手腕,心下一沉,声音含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颤,“可是头疼的厉害?我叫军医过来给你看看?”
“不,不要看。”玉白咬着唇摇头,有些惊恐,头往他肩上一磕,又一磕,“不看大夫。”
“不要磕了,仔细疼着。”殷折颜粗粝温厚的大掌捂在她额上,低头往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刚才不是说饿了吗?吃东西吧。”
她点点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从托盘上拿下那些吃食,糯米粥,素菜丸子,配着腌的色泽很亮的小咸菜。尊神乱入
拿起筷子放在她手心,他道:“你背上还有伤,不能吃太荤的,这些都是清淡的,又正和你口味。”
她没说话,只是用让他很心疼的眼神看着他,他别开视线,便听见筷子碰触小碟子的声音。
他转过头看着她低头吃东西,她很认真的慢慢咀嚼吞咽,带着小心翼翼。
“味道怎么样?”
“唔,很好吃。”玉白小脑袋用力一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
焰国,烈王府。
夜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穿梭在横廊,直到一处阴森的院落。
“真的要进去?王爷说了,这里是禁地!”两个人中的一人停住脚步,扒着院门踟蹰。
“你怎么这么胆小!”另一人语气嘲讽,猛地伸手推开了院门。
“啊!你真的要进去!?”
“当然了,王爷不在府中,谁会知道我们进去过,再说了,这里以前可不是禁地,你就不想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
“走吧!”
两人手挽着手,一起进了院子。寂静的夜里寒风四动,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两人见最里面的屋子竟然隐隐有着光火,一个对视,他们往光火地方走去。
贴着微开的门缝往里瞧,烛火摇曳下,屋子里面静的可怕。
“我们走吧!”胆小的那人捏捏胆大的那人的手心,声音颤抖。
胆大的瞪了胆小的一眼,正要开口训斥,屋内烛火忽的熄灭,两人一惊,慢慢看去,却是白色人影一闪而过。
“啊!”
尖叫声响彻院落,两人落荒而逃。
“这帮奴才,越发的放肆了,竟敢连本王的话也不放在耳里!”
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人,剑眉星目,蟒袍华服,正是眠轲。只见他话落,一挥衣袖,一道白影便从他袖间飞出。
那人身影虚虚实实,不似真切,扶住桌沿站稳,她方才转过身来。修真女配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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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怪他们,不过好奇之人而已,今日我吓了他们,也算是坐实了这院子闹鬼的传闻,他们定不会再来了。”
“你倒是心善。”眠轲冷哼,随即又从袖间拿出一个黑色小瓶,“这东西本王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你吃了,也能固守一些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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