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因为她语中两个字而整个人愣住,猛地弯腰抓起地上的她,他双目瞪起,眸色凌厉,“你刚才说什么!”
玉白一怔,才想起来自己一时忘了,竟说起身为戚玉白的才会说的话,左右躲避他的咄人视线,她嘟囔着:“什么也没说,你放开我,我要睡了。”
也不知殷折颜是否只是一时而起,总之他并没继续追究。
见他躺不发一语,直接在床榻上。玉白赶紧缩回地上,翻身拿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
她穿的衣服本就够厚了,再加上这被子,没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一身汗。
忍不住把头伸出来透气,她刚呼吸两下,耳边就听得他冷笑,“你穿成这样,不会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吧?”
“我,我才不怕你。”玉白低声哼哼,索性掀开被子,这下子凉快不少,她正享受,他却坐起身,一展臂将她抱上/床榻。
“哎!你!殷折颜!”
在玉白的怒吼声中,殷折颜将她剥得干净,只余贴身衣物,她双手抵在他肩上,慌乱的看着他,两个人对视,眸中流转的情愫陌生。
玉白不知道殷折颜剧烈跳动的心脏背后藏着怎样的心思,她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失控,她怕自己会不顾三界,只要和他一起。
一声低叹,殷折颜开始低咳,玉白犹豫着,还是伸出手抚上他后背,良久,他挨过那阵,收拢怀中的她在胸口。
“邓昕。”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邓昕这个名字。
“干什么?”她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口传来。
“邓昕。”他又叫了一声,而后像是开启了循环模式,一声一声,越叫越柔。慢慢的,玉白从他怀中睡去。
这个夜,注定失控。
翌日,当玉白醒来时,大帐里只剩下自己,身边地方已是一片冰凉,看来殷折颜已走了很久。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帐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声。
“姑娘,奴婢能进来吗?”
“进来吧。”[猎人]贫道戒色
一个大约17、8岁的小姑娘,端着水盆走进,看见玉白,小姑娘脸色刷的一红。
玉白有些莫名其妙,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却是大惊,一张脸又青又红。
该死的殷折颜!他是什么时候把她的衣襟扯开的,还有那些可疑的暧、昧红点,她可不会认为是自己皮肤过敏或者有蚊子。难怪小姑娘看着她会脸红。
“那个,那个,你是谁啊?”把自己的衣襟拢好,玉白有些尴尬的拿过昨天被殷折颜剥掉的衣服穿好,转移话题。
“奴婢是大人派来伺候姑娘的。”
那小姑娘声音软软柔柔的,话说着,已经拧了一块手巾过来递给玉白。
玉白接过,往脸上随意抹了一把,道:“我不用你伺候。”
“啊!可是奴婢做的不好!”小姑娘慌了,眼泪马上在眼眶里打转。
玉白烦躁的挠挠头,一拉小姑娘手臂,道:“事实上,我也算是奴婢来的,怎能让你伺候我?”她不就是给殷折颜侍药的奴婢吗?话说,昨晚殷折颜好像没喝药吧!
***
戚青画营帐。
一早从小婢子那里听得玉白竟宿在了殷折颜的大帐,戚青画顿时怒火中烧。一挥手将桌上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扫落在地,她恨恨的咬着牙。
她爱着殷折颜的岁月,不比玉白少,为什么他眼里就没有自己,她真的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她要得到殷折颜,一定要把他得到!
“戚玉白回来了,我想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吧?”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声,戚青画却对此似乎并不奇怪。
回头,她看着来人,道:“她叫自己邓昕,不就是怕别人不知道她身份,只可惜,殷折颜不会知道她是谁。”
“不管殷折颜知不知道她身份,现在他重新被她吸引是事实,你该做点事情了。”
“我能怎么做,殷折颜他,他根本不愿意见我。”戚青画苦笑。
“他不愿意见你,你便给他理由见你。跟着戚玉白来的人中不是有个叫二牛的吗?”
“他?”
“对,这个人可以帮你一把,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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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么么哒!爱乃们!阴谋要达成,真不舍得牺牲萌萌哒的二牛,唉!谁能懂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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