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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玉白横起眼睛,斜斜瞪他一眼,见二牛抖抖身子,才道:“你马上再给我重新做一张!”
“娘子,最好的材料我已经给你用了,再做的话,就没有好材料了,到时候戴上伤皮肤,也没关系吗?”二牛苦着脸,往玉白跟前凑了凑,“其实我觉得挺好的,娘子,别看脸不咋样,可是娘子的眼睛最动人了!”
“那还用你说!”玉白抬起手,往二牛头上使劲儿拍了几下。解了气,她刚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就听见外面忽然响起一阵熙攘,接着老婆婆脸色惨白的冲进来。
“二牛!你快躲起来!征兵,征兵的又来了!礼”
“什么!”二牛一听,顿时脸色白如纸,左右环顾,他一弯腰就钻进了床底下。
“昕儿,怎么办啊!”老婆婆拉住玉白手臂,玉白这才回过神,想起来老婆婆说过,自己家有三个儿子的,被征兵带走了两个,只剩下二牛了。
“他们来了多少人?”玉白紧握住老婆婆的手,安慰的按了两下,沉声问道。若是她的武功还在,管对方多少人她都不会怕。
“有,有几十人吧。”老婆婆的声音颤的不像话,视线紧紧锁住床底下的二牛,满目悲切,要是二牛再被抓走,她就活不下去了淌。
“人有点多。”玉白顿觉棘手,外面声音却更大了,隐隐夹杂着哭喊和打骂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恐怕是往他们这边来了。
“婆婆,你陪着二牛待在家里不要出来,我去看看!”玉白话落,抬步要走,可是脚腕忽然被扯住,她低头,正对上二牛急切视线,“娘子!你不能去!那些都不是人,他们,他们会,会把你……”
“你放心!没人能动我!”玉白朝二牛一笑,这是她来了这么久,二牛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凌厉的眼神,第一次觉得自己接近了她,如果这才是真正的她,那么自己怎么配得上?怎么能留得住?
“你小心。”无法说出更多,二牛此刻恨极了自己的无能,恨极了自己的懦弱,怯怯的收回手,他一咬牙,钻回床底深处,他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婆婆,你不要出门,等我回来。”
把院门从外面锁好,玉白看见不远处,有很多穿着怀瑾官服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长鞭和长矛,甚是能够唬人。何时怀瑾的军队变成了这样?玉白低叹,快步走过去。
周围的人群渐渐把官府的人围住,但是却没人敢上前,那些穿官服的,见众人如此,便更加猖狂,逮到一人,长鞭一挥,一鞭下去就是皮开肉绽。玉白曾经尝过鞭子滋味,可以说是深深的记住了,此刻,这些人是在挑衅玉白的极限。
可是她没有武功,上去也只能是被打,一思虑,她默默退后,刚转过身,便见从另一边,凤仙镇的镇守带着几人疾步而来。
“各位官爷,这是几个意思?我们凤仙镇的征兵名额不是够了吗?”镇守讨好的笑,只是看向地上被打得只剩下几口气的村民时,眼神一暗,这一暗,被玉白捕捉到,她明白,这镇守,是个好人。
“你说够了就够了,你算哪儿根葱!”为首的官兵冷哼,往镇守衣服上看了看,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镇守大人啊!失敬失敬!”
“不敢!”镇守压住心中怒火,一字一顿,“凤仙镇隶属怀瑾,如今战乱,自然是要出力,可是我们已经上交了凤仙镇粮食收成的一半,我们的青壮年也是一多半被征走了,现在还要怎样?”
“你既说出力,”为首的官兵冷笑,往前一步,手中长鞭柄端抵上镇守胸膛,“那么上面说,你这力出得还不够,要你再出些,你当怎样?”
“这!”
“别跟老子在这儿废话!老子看你是镇守,给你几分薄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我把你也征去!”官兵低啐,一挥手,便有两人上前架起镇守。
“大人!”余下民众大惊,欲往前涌,可是却碍于对方手中武器。
“把镇守大人给我好好的保护起来,直到征兵结束!”
“是!”
人潮散了,街上一片狼藉,因为镇守的事,征兵的人一时没有往二牛家那边去,可是明天就保不齐了。满怀心事,玉白往家走,院门还是紧锁,她叹息,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屋,二牛便冲上来将她紧紧抱住,玉白知道他的担心,也知道这拥抱并无其他含义,也就随了他去。
“娘子!你可把我吓坏了!”二牛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旁边的老婆婆也是低头抹泪。
玉白拍拍二牛的肩,然后轻轻推开他,道:“镇守被他们抓了。”
“什么!?那不就没人能替我们主持公道了!二牛啊!”老婆婆悲从中来,差点昏厥,二牛咬牙环住老婆婆,看向玉白。
“娘子,你走吧,我连夜送你和娘走!”
“不行!二牛!”老婆婆一听,急忙扯住二牛手臂,泪眼模糊,“娘只剩下你一个了!”
“你们先别急!”玉
tang白蹙眉,想了想,“二牛,你知道凤仙镇还剩下多少青壮年吗?”
“除去被征走的,应该还有一百多。”
“今日我看见那些官兵应该是又带走了三十多人,那么,可用的有七十多,对方有四十人左右,那么我们胜算还是很大的。”
“娘子,你在说什么呢?”二牛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说,我们可以把被征走的人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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