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一个白胡子老头正笑咪咪地看着我,我睁眼望着他,他的面容很是慈爱。他说:“老头子就知道你会这个时候醒,丫头,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好多了,老爷爷,是您救了我?”
老头儿摆摆手,有些恼怒:“莫要爷爷爷爷地叫我,我而立之年,怎的让你这丫头叫了爷爷?”
“那白头发……”我微微皱眉。
“白什么白,我这是试药没有办法才变成这样的,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咳咳,早晚有一天会变回来的……丫头,你叫什么?”
我有些忍俊不禁,轻声道:“离,叫我离儿吧。”
老头儿愣了愣,叹气道:“好好的姑娘家,叫离做什么?离开离开,多晦气,同我那女儿一样,以后啊,都是小没良心的。”说着慈爱地笑了,目光柔和,好像在想他的女儿,很是幸福。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临王府的人都将“离”字当成了“梨”,而此刻,他一语即破“离”字何意,我心中暖暖的。
老头问道:“离丫头,你要去哪?”
我摇摇头:“不知。”
老头儿正色:“做老头儿徒弟吧,老头儿教你识药,教你治病救人。”
我歪歪头,你可信嘛?虽说是你救了我,但是不代表你医术高超啊。
老头儿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怎么?不相信老头儿?老头儿与那药仙可差不了多少呢。”
我听到义父的名讳,心中一动,既是有缘,何不随缘。
我起身下跪:“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拜了三拜。
老头儿笑呵呵地拉我起来,递给我一棵草,说:“也许你有为难之处,带着这人皮面具,师傅不强迫你摘了它,但它对皮肤可不好。吃了这草,你就不用带了。”
我疑惑得看着他,他顿了顿说:“人都是有两面的,这草可以展现出你另一面的样子。放心吧,为师就是吃了这草变成这样的,没人认得出,做事方便。”
我皱眉,就这样,而立之年,花白头发还叫我放心?罢了,外貌又不重要,我喜欢的人又不喜欢我,我将草放入嘴里咀嚼,酸酸甜甜口感不错。摘下面具,师傅愣了,呆呆道:“要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吃了。”
虽然不在乎容貌,可是他这样一说,我害怕了,找个镜子照了一番,竟然这样妩媚,眉挑余情,眸清瞳淡,多看一眼都会深陷其中。我打了个冷战,有些怕,这不是我,却让我熟悉,我十分讨厌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反感。
师傅安慰道:“天意如此,丫头日后的生活定是不同凡人的,丫头不要害怕。”
我点点头,勉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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