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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几乎是倒头便睡,只是没过多久便听到敲‘门’声。我烦躁地转了个身,将头埋在被窝里。待‘迷’‘迷’糊糊之时便又响起了敲‘门’声。
心中窝着火,我起身开了‘门’。却见是内堂的一个小丫头,见着我脸上的神‘色’颤抖着声音向我禀告:“郡主,今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该早些起了。”
大约是以为我昨夜是‘侍’寝了,我黑着脸,几乎要发火。凌云霜从偏殿出来,我看了她一眼,直接退后两步将‘门’给关了。之后脱鞋回去睡觉。
我早就知道逸云是这个目的,每一步棋都算得‘精’准,但我又能如何,睡够了才有‘精’力去应付这一切……
这会便真的睡到自然醒来,睁开眼便见凌云霜站于‘床’头,微微地看着茶桌。听见动静便转身看了我一眼,打开‘门’让外头捧着洗漱用具的人进来,也不多言。我见着人人自危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也不多说,自顾自地洗漱。
清涟捧着一身嫣红牡丹宫服微微跪下,我只瞧了一眼便让她们全都退下。仍旧寻出我自己的衣服穿上。而后开‘门’让凌云霜和穆依进来,那些在旁等候之人见到我仍是这模样,眼中浮上了各种神‘色’,我也没点破,只坐到椅子上。
“你帮我号一号脉,近些日子总是嗜睡。昨夜间从千柳殿出来更是,人心不可猜,小心一点总是好的。”我看着穆依,他点点头,伸手搭在我左手的脉搏上。正如凌云霜所说,我自己的命,我得要好好珍惜着。
“没有什么大问题,该是你身子骨虚弱的缘故,从脉相看来似有好转的迹象,比起从前倒是好上许多了。寻常没事的时候便多动动身子,你犯困是懈怠练功吧,总是想太多,偶尔也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也可以将你许久未动的剑给拿出来,被辜负你早先的身子骨了。”
听他说这话我笑了,他说的这话倒也是事实。已经许久没有拿剑的心思了,说来还真是辜负了呢!
“郡主,外头乾美人来访,是否请进来?”清涟前来禀告,我看着穆依,笑言:“看惯了寻常容貌,要不要见识一下这唐皇宫中的‘花’容月貌?”
“也是,看惯了你这皮糙‘肉’厚的模样,看见普通‘女’子也尽是‘花’容月貌了。”说罢他朝我挑一挑眉,我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红着脸耍宝。从前他无忧无虑的模样回来了几分。这貌似安宁的日子让他感到安心,这才渐渐少了曾经的忧虑。
“不见,今日无论谁来都不见。”我撂下了这么一句,清涟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趁着这个机会,说不定可以!“等一下,去把藏瑛殿的大‘门’给关了。我记得旁边有个小‘门’是吧,让守‘门’的到那里守着,如果那个人愿意从那个‘门’进来,便将她们请进来好了。”
“这……”清涟更是为难,我沉着脸看了她一眼,她点头称是急忙告退。穆依不解,便询问我是何缘故,我只什么兮兮地与他说了一句:“只等故人来访。”
他想了一会,最终恍然地点点头。只望心中所想成真,莫让我苦等!
闲暇无事便让凌云霜摆一盘棋,两人对弈,穆依起先有着浓厚的兴致,而后便渐渐失去兴趣了。不一会便离开了。
凌云霜借着这棋盘教与我行军用兵之道,与当初淮南教我的有几分相似,便似两军对垒破局一般,只是凌云霜更加系统地还原了古代行军之道,而淮南却都是他自己领悟出来的。这便是军师世家与鬼才的区别。
但说到底,是实践的差异。若是凌云霜也经历一番‘波’折,我想也不会这样与我纸上谈兵论述了。
一局下到辰时,期间清涟进来禀报过许多次,大约是级品颇高的妃嫔前来拜访。而我只挥挥手做不理睬状,渐渐地她也没有进来禀报。大约没有人愿意走那个小‘门’吧。据我所知,那个小‘门’是带罪的官宦子‘女’入宫为奴所走的通道,寻常时间这宫中上下都瞧不起,如今让这些眼高于顶的贵‘妇’走这些路,岂不是践踏他们的尊严?
但是她不会介意,我们安国没有这种东西。她必定能理解我的苦心。但是如今快要正午,却没有见到她,难道她所在的地方没能知道这件事?还是说,她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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