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换。”
“这里……不方便。”我瞟了瞟周围匆匆來去的行人。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我和符咒师两人。我们在这些行人眼中宛若不存在一般。
“傻孩子。你又忘了。神坛上是有结界的。我不把结界撤了。谁能看得进來。”一句少年时。他占我便宜叫过我的“傻孩子”顿时拉近了我与他的距离。
神坛上有结界。我完全把这茬给忘了。
早上的时候还当我幻听幻视了呢。阿丹看不见结界里的符咒师大人是正常的。可我为什么可以从窗子里透过结界直接看见符咒师大人躺在神坛上。我猜。当我从酒楼走向神坛时。阿丹一定在窗子前看着我。他会不会看见我凭空消失在神坛上。除了阿丹以外。还有沒有其他人看见我凭空消失。
我回头望了望阿丹:“阿丹在看我们。”
符咒师大人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看了一眼我的包房窗子:“他只是看着这个方向。看不见我们的。”
我为什么能够看见倒在结界里的符咒师大人。.第一时间更新 不过我沒有问出來。这时候疗伤要紧。
我的舌细致地‘舔’过符咒师全身的伤口。我做得那么坦然。我只把符咒师当做了需要照顾的病人。在我眼里只有一道道伤口。我全心全意地给他做治疗。原本。我就是护士。
符咒师大人身上的伤势超出我想象的复杂。好多伤口‘交’错。连成一片。甚至连身上一些很是隐秘的地方也有不少伤口。我不能想象。符咒师大人承受了怎样的‘肉’体拷打和人身羞辱。这是为了救我。付出的代价么。不是说好了合作么。难道具体的合作事宜谈崩了。
幸运的是。符咒师大人身上的伤。只是比较严重的外伤。并沒有伤及内脏和骨骼。在这个医术很是落后的世界里。伤到内脏。基本就被判了死刑;伤到骨骼也多半会落下一辈子的伤残。我能做的。只是尽量轻柔地‘舔’舐他的伤口。尽量不增加他的痛楚。
符咒师大人显然沒有我这么专业这么淡定。在我给他清理某些地方的伤口时。他显得很不自在。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有时呼吸会很急促压抑。不过他终究什么话都沒有说。也沒有推拒我。任由我替他清理了全身的伤口。
我也很小心地把带着断心散的血污吐干净。我还不想死。
本來我还害怕來來往往的人流会发现我的不雅举动。不过一直也沒有人向我们所在的神坛多看一眼。尽管明知道有结界隔绝。话说我并不是那么放得开的人。在能够遮挡的时候。我还是尽量遮挡。这也是一种本能吧。
“那里。就不要‘舔’了。”在我‘舔’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符咒师大人终于伸手挡在了我面前。
我疲累‘欲’死地直起腰來。我的舌头又酸又肿。大着舌头问:“大人自己能‘舔’到。”
符咒师苦笑了一下。那地方正常人。沒人能够自己‘舔’得到。
“大人想那地方一直流血。”
“要你……‘弄’……那地方。实在太难为你了。”
我趁机直着腰。休息了一下。再次俯下身替符咒师清理那地方的伤口。在我來说。沒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在我眼里。都不过是符咒师大人身上的伤口罢了。
在我替符咒师大人‘舔’那地方的伤口时。符咒师大人的气息极度不稳定地。轻轻地说道:“阿强。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沾染我的身子。”
等我把符咒师全身上下又检查了一遍。确信已经给他把所有伤口中的断心散都吸‘吮’干净了时。我也累得直喘气。这真是一件大工程。当我终于做完时。才发现日头已经偏西。薄暮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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