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担心阿娇。只因为我知道那绿刀是她从小把玩、舞‘弄’到大的。她与我一样。对那绿刀了如指掌。.第一时间更新 也能驾驭自如。虽然武功不咋样。但吓唬一下不知底细的人。还是能糊‘弄’一时。
阿娇把刀架在那帮众脖子上。浑身抖得象帕金森综合症晚期患者一样。颤颤道:“放、放、放开……”
就在大家都竖起耳朵听阿娇“放……”下去的时候。我忽然一个连环风隼‘腿’踢向金卫双脚。身子向右后侧倒了出去。脱出了金卫的控制。金卫想不到我竟然还敢猝然发难。下意识地‘挺’剑削向我脖子。幸亏我身边如电。闪开了大部分。却被碧灵剑在脖子上划出一条斜长的口子。好在并无大碍。
我一脱困。扯下套在颈上的绳索抖得笔直。一招横扫千军后接风扫梅‘花’。将围在我身前的数人悉数击倒。我返身一记奔龙探鳞直袭金卫面‘门’。
金卫这才回过神來。挥剑封挡。他的剑是神武碧灵剑。而我手上拿的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绳索。在我预料中这绳索被金卫这一削。肯定会从中断成两截。哪知绳索在神武碧灵剑锐利的一削之下。 毫发无伤。只是被金卫一剑削得斜飞开去。
这竟然不是一条普通的绳索。想必跟小牢里绑那个‘女’子的绳索是一样的。是专业用來捆绑习武之人的。.第一时间更新 想必是金卫特意准备用來绑我的。他还真是有心。我若被绑。绝难挣脱。
我提绳一抖。内息倾吐而出。原本软软的绳索。被我贯力抖得笔直。绳枪刺向金卫‘胸’口。金卫回剑再挡。一声轻响。碧灵剑又一次把绳枪‘荡’开。可这是绳。不是枪。我劲道内息。微收即放。被金卫‘荡’开的绳索昂然而起。弯曲地蜿蜒而上。一招燕抬腮。绳头直刺金卫咽喉。
死水翻‘浪’。
金卫的剑此时犹在外‘门’。忽然看见绳索已然袭近他咽喉。大惊。沒拿剑的左手徒手來格。同时身形暴退。
就在绳头将要碰到金卫喉头时。我撤了绳上的内息。绳索被我一抖。收了回來。我一旋身。搂住阿娇。接口笑道:“放开老子。”
阿娇的帕金森综合症忽然好了。手不抖了。说话也利索了。楚楚可怜地强笑着。轻轻在我耳畔说道:“不是。我想说‘放开我相公。’”听着她那柔糥的声音。我心里既甜蜜又疼惜。
我虽然习惯使刀。但我绝不是仅仅只会用刀。
当初在南郡国子监所习甚杂。这手控鞭之术便是其中之一。为了练它。我不知道被自己‘抽’了多少鞭。才能得窥‘门’径。我可以不用刀。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金卫不防我忽然收招。左手想來抓我绳索。却抓了个空。铁青着脸。重重哼了一声。
我忽然凝力不发。撤绳收劲。倒不是我有心放金卫一马。金卫的武功虽说明显比不上我。但也不可能在三两招之间便收拾得下他。我忽然发难。大占上风之际又忽然撤招。只怕在场的帮众都会以为我手下留情。未必有这个眼力看得出來我是故意示好示威。令在场帮众觉得金卫在我手下不堪一击。令他们对金卫的武功丧失信心。
我并不认主金卫就想捉拿我的主谋。
这么大张鼓旗在城主府拿人。还是捉拿本帮舵主。除了金不换。只怕谁也沒有这个胆子。
我从阿娇手上拿下刀。‘插’入她腰间的刀鞘里。柔声说:“都说了。叫你不要舞刀‘弄’剑了。看。把这位大哥伤着了。多不好意思。”那个准备來绑我的帮众‘摸’着颈间的伤。瞪着我。半天沒有回过神來。
不再理会那个小帮众。我笑盈盈地向金卫说道:“金堂主。承让。”
金卫铁青着脸说道:“傅昭强。今天你休想逃得了。”他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么明显地被我放了一马。不管他有沒有明白我那番举动的意思。在他都是大失颜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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