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亦影一听这话,脸色刷的一变。对着说话之人呵斥道:“亦雾怎么能这样跟王妃讲话,还不赶快给王妃道歉请求王妃恕罪。”亦影说着一扯亦雾的袖子。
亦雾对上亦影的眸子,一脸的不满和坚定:“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难道有说错吗。要不是她王爷会昏迷吗,你会被罚吗,亦幻会满身是伤的躺着吗。”
“亦雾”亦影的声音加重了几分,几乎是吼出来:“我被罚是因为违背王爷的命令,亦幻被罚是因为他身为暗卫之首反应却是如此慢,就是因为亦幻导致王妃上次受伤昏迷。”
旁边的四人有的过去扯着亦影有的过去拉着亦雾,面上的表情不一,可是却是瞒不过云落的双眼,他们大多数都布满她,只是没有像亦雾一般说出来吧。
亦雾甩开拉着他袖子的人,向前二步看着亦影说道:“你居然吼我,我哪里说错了,她一个紫水嫁过来的女人,还不知是安得什么心思。”
亦影现在已经是非常的愤怒,云落从见亦影来这样久还没看过亦影这副样子,很是慎人。和第一次亦影看沐子溪的怨恨有些不同,现在的亦影有着痛惜的愤怒:“亦雾你够了,身为暗卫这么久还是如此的心浮气躁口无遮拦,以下犯上对王妃无礼冒犯。”
屋中一片嘈杂的声音,暗卫的六个人开始你一语我一语的说起来,雏霜在一旁终是听不下去说道:“你凭什么可以说王妃,你一个暗卫怎么如此放肆。王爷怎么容得下你这样的人当暗卫。”雏霜也是气急,说出的话自然是不善。
这时的屋子更是嘈杂,云落一张脸很是清冷没有一丝表情眉颦蹙着,袖中的袖箭应声出手,只听得“砰”的一身巨响,屋中的一个巨大的陶瓷花瓶,碎成几块“砰砰乓乓”砸在大理石板上,碎的更加的彻底。一下屋中所以的嘈杂都停了下来
云落这时才满脸清冷的说道:“都吵够了没有,说够了全部出去。王爷需要休息,哪里容得下你们这样吵闹,至于我有没有资格,凭什么可以。等王爷醒了之后再说,现在全部出去。”云落的话带着不可违抗的气势,面上也是清冷的骇人。
屋中的人面面相觑,亦雾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云落满脸清冷的戾气终是闭了口。都走出了房门。雏霜和斐衫也退出了里屋。
都退出了里屋云落看着外面本来应该漆黑的夜空,被殇墨院中镶嵌的明珠照的很是亮堂,院落中的错落的景致倒也是别致。
屋中云落看着满地的狼狈和狼藉,心中不由的感叹几分想着亦雾其实也没有说错,要不是因为她,这个笑傲天下睥睨万物的强悍似修罗一样的男子,怎么会轻易的像现在这样昏迷不醒。
现在丑时已经过去大半,寅时一过就到了定卯的时辰,她看着床上的殇墨想着自己应该相信他的。不经意间看到了衣桩上的朝服,想起那日的清晨,殇墨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君临天下。
半晌云落叫雏霜进来打扫收拾屋子,墨阁的下人到是迅速不过半刻钟屋子就变得干干净净,连地上的水渍都看不见半分。这时除了虚弱的云落和昏迷不醒的殇墨恐怕真没人知道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屋子,发生过一系列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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