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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默边沿着墙壁走边不时在墙壁上敲击一面道:“你有沒有想过有人操控机关 ”方才闭目养神的时候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題 从进入地宫开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刚进來时 那几盏灯被多次转动过 分明沒有机关 可是到轮到她时只是那样一转便打开了石壁 这已足够奇怪 但仍未引起成默默过度的留意
再到石壁打开那双红烛就分外奇怪了 那烛虽是燃过的 但看那长度 也不至于是燃了多久 可见是有人近期准备好的 而且算准了他们这段时间会时來 看到红烛时 成默默首先想到的是成墨 容不得她多想 便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但最后在无人可以找到机关的情况下 木舒云只踢了那红烛便开启了机关 这却是太奇怪太奇怪了 那对红烛早已被很多人翻來覆去的摆弄了很多次了 根本沒有发现异常 那原本不应该有异常的红烛却在那样荒唐的事情之后便成了机关 倒仿佛是印证了薛和的话一般
成默默思來想去只想到机关是有人操控的 且这个人将时机掌握的正好 多半此人可以从一个非常隐蔽的所在看到他们 由此判断何时开启机关
若是这样 那剑鞘开启地宫也未必是由剑鞘开启的 而是幕后有人看到她的剑鞘之时开启了地宫
成默默仍是慢慢地沿着墙走 不时敲打墙面 她不相信墙是实心的 但这墙壁确实很厚 瞥眼看到木舒云一脸毫无所谓的仰头张嘴 便有心激他一激 咚咚咚在墙上敲了几下之后 道:“也许他现在正看着我们 ”
“看吧 看吧 ”木舒云嘟囔着 沒精力沒时间沒心情去想这些 但他突然想到 成默默的脑袋什么时候这么爱思考了 就在他惊诧无比地看着慢慢沿着墙走寻找出口的成默默时 方才掉下水袋的洞又掉下一样东西來
不是水袋 也不是可以吃的东西 是剑鞘
成默默拾起剑鞘 插到腰间 一个剑鞘有什么用处 如果是掉一把锤子下來或许更有用
木舒云喉结动了动 什么都沒有水重要啊 为什么落下來的不是水
看到木舒云似又难受起來 成默默提着水袋往他嘴里倒水
“这水來之不易呀 ”她为什么要对他好 为什么好关心他 反正他也不需要 反正她也沒必要
木舒云闭着眼吧唧吧唧的喝水 这是想把他噎死吧
只剩三分之一的水时 成默默收起了水袋 木舒云这才睁开眼瞪着成默默
装着沒有看到 将水袋收在怀中 成默默继续沿着墙走 一圈之后靠墙坐下 这也算是第二次到石室了吧 为什么沒有一点熟门熟路的感觉 什么也沒有发现 看一眼那个掉东西的小洞 可是再落几袋水下來多好 大约是真出不去了吧 成默默无心之中抽出剑鞘在地上乱扎
“出不去吧 ”反正他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等着变骷髅吧 ”
“反正要变骷髅 我先把水渴完吧 ”
“不行 ”
自从碰到她 死里逃生的经历就不断 与以往的小打小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木舒云翻了个身 爬在地上 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
“不认识你的伤药 ”
“答非所问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装骗装瘫骗我 ”
“不能骗你吗 ”
“能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原因 ”
“沒有原因 只是恰巧 姜大夫说你的药与我体内的药性不合 所以血气上涌 又和双煞打了那样久 体内几种药性相冲的厉害 最后引起记忆混乱 多亏姜大夫及时救治 至于瘫软之事却是因为姜大夫不知为我服了何种药 ”
“你怎么到的姜狐狸那里的 ”木舒云对于自己那时会睡的人事不知也很是奇怪 但现下找不找到原因都不太重要了
“也许是跑去的 ”
“那你挺能跑的 ”当时她还能分辨方向跑到姜大夫那里吗 木舒云又转了个身 正好面对着成默默那张皱皱的脸 想想姜大夫用给她服奇怪的药说不定就是专门为了让他娶她 还有那档子事 这样重要的事情现在才想起來 木舒云赶紧道:“拜堂的事情不算 ”
“不算 ”
成默默回答的也很干脆 本是想听到这个意思的木舒云却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向來只有他拒绝别人 拒绝是拒绝 他还是喜欢别的女子对自己有几分不会太过伤心的依恋的 她这一句说的倒像是怕他反悔似的 明明见到他那张绝美的脸 世上有哪个女子可以抵挡那张脸 而她却连不舒服也沒有一点点 为什么感觉被抛弃了是他呢 一伤心 腹内的火气反倒沒有原來那样燥热难挨了
忽地 长明灯灭了 沒有灯光的石室也变得分外安静起來 安静的让人不安
很久 安静之中传來咚咚的声响
这几声声响之后木舒云决定打破令人窒息的安静:“你又在做什么 ”
“坐着 ”
“不是你是谁 反正要死了能安静点吗 ”
“有人來了 ”
骗他 这里是石室 沒有出路他们才不得不在这里等死的 虽然他现在受了伤 各方面的感觉都不灵敏 但是不是脚步声他还是分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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