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成默默真的听到姜大夫的声音时当真吓了一跳。
“水凉了还不出来。”
成默默如获大赦似的急从水中出来匆匆将衣服穿上,刚推开门便看到两个药童进去收拾,而姜大夫不偏不倚地挡在门处悠闲地拂着那白白的胡子,神情很是愉快。成默默越发怀疑方才他是否听到那破空之声。
不时药童出来,姜大夫脸上闪过诡笑道:“既然我们价钱又涨了,事情当然也得抓紧做。”
就像是自己跳进陷阱似的。
“在浴桶里泡半个时辰,要将泥涂满全身。这可不是普通的泥,多少人欲之而不得。”
试药的人要真是那么多,当然也不会出价到二千两了。不知其中有多危险。
每涨一次价,事情便多加不止一份。
浸到粘稠的泥里时,成默默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不提前问好是要做什么,只是傻乎乎地涨价,现在可好,真不知接下来还要做什么。不时,身上瘙痒难耐。方伸手欲抓却听到姜大夫的声音传进来:“不可以抓,会留下伤疤的。”
成默默不由抖了抖,真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在看啊!
“你在怀疑老夫偷看,呵呵。”
别人想什么他也知道。
“药效而已。”
如果是这样可怕的药效那二千两实在是太少了。成默默已觉得痒到骨子里去了,如同千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难受的很。
“是不是很想晕过去呀?”声音中带着得意。
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忍忍吧。”
前面一句可以不说。
一切又忽地安静下来,连夜风都不愿吹起打破这寂静。
而成默默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
是她太傻了才上如此轻易上当吗?姜大夫这里是如此,薛和那里又未尝不会,而成墨,难道他便不会骗自己吗?原本对成墨坚持的信任已无法再完整。心中反复总希望找到成墨是有难言之隐而非要故意让她历险。心中忽有一片亮光闪过,不若写信回家中,一则可以问问成墨是否有回去,再则可以证明过去二十多年并非是虚幻。心中又不免好笑,她怎可对过去的时间存在怀疑。但信是必要写的,这写信一事又勾出她心中的眷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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