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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身在房中四面墙无处可逃,唯一的门前又堵了两个气愤愤找错人之人和一个来寻成墨认子之人,夺门而逃也变得不可能。硬是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中稳稳地站在床上,至少能传到这里的目光还是锐减了。
沉默便是承认的另一种表达,成默默此时不发一声正是无形之中坐实了罪名。
女子泪如雨下,道:“你忘记我们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了吗?即使你忘了,也不应该不承认咱们的孩儿啊!”
婴儿是适地哇哇哭起来,哭的催人心肝。
成默默觉得脑中嗡嗡直响,自己也好想哇哇大哭,好实在看不出那皱皱巴巴的婴儿与自己或是成墨有何相像之处。
柳凌两人义愤填膺,对成墨为人更是不耻。
“你曾对我说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曾对我说一年之后便来找我。难道你全忘了吗?”女子抱着孩子啼哭不已。
凌林扶起女子了,怒喝道:“成墨,你打算不认吗?”
成默默却在想这女人难道真是成墨的所爱,这孩子真是成墨的孩子。成墨为何连这种事也没有明白的告诉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
新室友强忍笑意,实在难以忍住只好背转过身去。笑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倒像极了是悲戚同情过度。
柳修缘站在自己房门口,仔细打量着那坐倒在地怀抱婴孩的女子。
柳飞从袖中取出九凤镖直指成默默:“你若是敢做负心薄幸之人,我第一个不饶不了你!”
成默默很无语。
柳修缘犹犹豫豫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不是怡楼的红鸢姑娘吗?”
众人目光由成默默身在上移到了软倒在地的女子身上。
女子哭声变低,片刻抬着看着柳修缘,心中也是一惊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为何他们的情报里没有提到他。柳修缘本就是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很快红鸢声泪俱下责问道:“难道一个烟花女子便不可以与人相亲相爱?难道,因比幼时家中贫困不得不卖身之人便不可以与人海誓山盟吗?”红鸢将孩子抱紧,痛哭,“孩子,是娘亲不好,连累你了。”
可你是回雁楼的人,不是普通的人啊?这次柳修缘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凌林转身盯着柳修缘,一字一句地道:“你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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