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翎冷冷道:“这后面是院长夫人所居之处,你若是要找湘凝便找错了地方。闻得你要回来,湘凝前几日便去了亲戚处。”
这算是在防着成墨吗?成墨做了何事要他们如此防备。
“成墨,你真的不与我比琴吗?”与方才的激昂不同,现在的越翎神情冷漠,言语中自有一股凌厉的气势。
“今后我不会再弹琴。”她并不知晓音律更不会弹琴奏乐。
越翎的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今后我不会再弹琴。”
“哈哈哈,不会再弹琴。”越翎的眼中竟似有种疯狂,“那我们之间要如何解决?自你羞辱我之后,我日夜苦练就是等待有一天能够将你击败,让你无地自容。你却和我说你再不弹琴,那我的恨要如何消解?你要弹,你一定要弹!”越翎狂笑着弯下腰,笑声中有着说不出的怒与恨。
与成墨相识的人都是如此痛恨成墨吗?她对他的无条件信任是不是太傻了?她代替他是不是做了他某种程度上的帮凶?
越翎忽地如箭般向前冲,身影飘动间右手便袭向成默默。成默默本待要侧身躲开,内力受阻的她仍是慢了一步,越翎已一掌击在她胸口。成默默直飞出四五丈摔在地上,顿感胸口疼痛,头眼发昏。难道受伤也会刺激所中之毒吗?
越翎一脚踏在成默默的胸口,踩的成默默腹中血气翻涌,弯身便将成默默腰间的剑拔出。凝视剑鞘半晌,随手抽出剑,不由惊愕。他抽出的是断剑,那断裂之处参差不齐,分明是被外力硬生生折断的。握着剑鞘的手感到剑鞘中有些不同,将剑鞘微微向下倾斜,剑鞘中的另外半截剑从剑鞘中滑落,在地面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声音。
成默默只觉喉中腥味极为恶心,心口熟悉的痛感令她窒息。
越翎手中断剑飞出,剑身全部没入前面古树树杆。越翎脚下用力,成默默的胸口如压千斤重石,喉中腥味上窜,喷出的血如数喷在他的衣裤上。艳红的血在淡蓝色的衣服上极为明显。可并未引起越翎的注意。他脚下更为用力,紧握剑鞘的手因过分用力越显苍白。
“你为何不再弹琴?”
成默默挣扎着想从他的脚下脱身,越翎的脚却是纹丝不动。不想这枫山书院中也是如此危险。越翎却并不理睬仍是追问:“说,你为何不再弹琴?”
一身穿同样淡蓝色衣服的少年远远地道:“越翎,你要将他踩死,他便真的再也不能弹琴了。”声音乐耳婉转,比一般的少年的声音更加清脆。
越翎恨恨地瞪着来人,冷冷道:“你是谁?我从不曾在书院中见过你。”
来人道:“我姓柳,单名一个飞字。”
越翎仍是冷冷道:“我问的并不是你的姓名。你并不是书院的学生。”
自称是柳飞的人道:“从昨天开始我便是。”
“你是女人。”
柳飞原本自如的脸飞红,怒道:“胡说。枫山书院只有男人。”
越翎从头到脚打量着柳飞狂笑道:“长眼睛的男人都可以看出你是个漂亮的女人。”
柳飞跺跺脚,纤手一翻,一枚银针射向越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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