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斯林快速决断:“吾弟负责此事,一定要将恬儿姑娘找到。同时,找到这些歹人,依法来惩。”
哥斯帮领命而去。
斯诺及监厅官员搜查到黑夜,一无所获。正值懊恼之时,军部派人送来飞箭锦帕:“军部后门上发现的。”
斯诺急切打开,映着火把的光亮看。
锦帕上写着:“我昨日已告之斯诺大人省省心吧,因为这样的小街在帝都有上万条,这样的院子在帝都多得不可胜数。可大人不听我言,劳动家丁和监厅官员,不仅空费力气,还招来市民谩骂。得不偿失呀!
我自恃文笔还行,斯诺大人可有同感?我自信文章十分精彩,大人肯定会看下去,且一字不漏,可能还要细读不上一遍呢。在下谢过。别急,我就往下叙说。
休息了一夜,我们又回到屋内。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
我的兄弟解开捆绑恬儿姑娘的绳子,用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她的手铐,把她双脚离开地面悬吊来,然后挥舞皮带狠抽她的身体。打了大约四十多下,我叫停。把她从上面放下来。
恬儿姑娘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紫色伤痕。原来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颊上。
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但我深知人的心理。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恬儿姑娘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恬儿姑娘的决心,使她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因为我看出来,事先恬儿姑娘并未大吵大闹,是以为自己有毅力经受得住种种酷刑。我这是为了让她改变自己的想法。
我的兄弟把恬儿姑娘按跪到地上,把她的两手换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缝里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
我的两个粗壮的兄弟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恬儿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后的身体却象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
她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我的兄弟抓住手铐把她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狠地夹着她的下两个手指。
以后再换上她的左手。
‘恬儿姑娘,还能受得住吗?’我问她。
恬儿姑娘她侧身躺在地下,一对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看样子我的这场鞭打、手指钉进竹钉和前面剥去恬儿姑娘的衣服,都没有击溃她的毅力。我挺身而出佩服她的,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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