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只能见机行事了。
旭日刚刚东升,初霞将皇宫照射得金碧辉煌。
定国公安斯理跪在殿前,不顾周边众大臣的劝说,自顾老泪纵横。他看到哥斯林的辇车过来,连滚带爬,嘴里带着哭腔喊到:“皇上,微臣犯了死罪,请皇上降罪!”
哥斯林连忙叫停,下车快步走过来,边走边解下裘皮披风,披在安斯理身上,说:“吾弟为何如此?这大冷天的,要冻坏身子的!快快起来!”
安斯理抱住哥斯林的大腿,眼泪滂沱,泣不成声。
庄臣想起了刚才皇上听到自己禀报安斯理负荆请罪时所显示出的那一刻的冰冷,感觉到此事定有深义,不便为众大臣所知,于是用手朝殿门一指,示意正用疑惑的眼光瞅着这一切的众大臣赶紧进入殿内。
哥斯理要扶安斯理起来,说:“吾弟这是为了什么?咱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损伤自己的身子?”
安斯理不肯起身:“比起微臣所犯的罪孽,身子无足轻重。微臣自知难逃一死,就请皇上赐臣于死罪吧。”
哥斯林平和地一笑:“吾弟何罪之有,竟说自己是犯了死罪?谁不知吾弟功高至伟,难道还有什么罪难与之相比?”说完,朝殿门喊到,“庄臣吾弟,扶定国公进殿,再这样下去可要冻坏身子了。”
哥斯林龙椅坐定,安斯理便跪在台下,以头伏地。
哥斯林命庄臣扶起安斯理,说:“庄臣,搬椅子过来,叫定国公坐下。”
安斯理站起来,却不肯坐下,仍然是老泪纵横。
哥斯林平和地说:“咱有事说事,吾弟起来细说原委。”
安斯理悲怆地说:“微臣欺君罔下,其罪滔天。自知不难求得原宥,请皇上治臣死罪。”
哥斯林微微一笑:“吾弟为国之功,甚莫大焉。其过再大,也不会甚于伟功。吾弟言重了。”
定南公乔林等不及了,人未出列,就扯着大嗓门囔道:“定国公先将事情原委说出来,再请皇上决定是否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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