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毫不理会主官的嚎叫与挣扎,像拎小鸡一般将主官拎起来,毫不费力地将他押解到院子里。
院子已经有三个随从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一根五尺长的竹杆。
四个随从抓住主官的四肢,拿着竹杆的随从向前抓住主官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拉,整件衣服就撕了下来。四个随从将主官放倒,用力按住四肢。主官就四肢张开,呈一个“大”字,稳稳在躺在地上。
拿着竹杆的主官,将竹杆尖端对着主官的头顶,缓缓地向下推进。
主官嚎叫着,但四肢被牢牢地按在地上,只有他的四肢在拼命地挣扎。
哥斯帮冷眼看着这一切,周边各县的主官眼神怯怯地看着眼前的惨状,他们不敢张大眼睛看,也不敢不看。他们浑身哆嗦不止,抓着旁边人的臂膀,相互支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竹杆插入后,露在体外的部分越来越短。不久,竹尖从他的大腿根部穿出,上面沾着殷红的鲜血。
按住四肢的随从放开了主官,并将他从地上扶起。主官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抓着。他已经不能说话,只能睁着眼睛,求饶地看破着哥斯帮。
哥斯帮还是冷眼旁观,为不所动。
主官知道自己无法从哥斯帮这里得到宽宥,他绝望地在烂泥中爬行。
观刑者一个个颤抖如筛糠,胆小的小便已经从他裤管中汩汩流下。他们心里很清楚:他们监部的统领哥斯帮定下的规矩,那就是“绝对不能存在一丝一毫的漏洞,绝对不能容忍万一的可能”。自己作为白马山庄周边各县的监厅主官难脱与白马山庄的干系,自然就有与之交往的嫌疑。在哥斯帮的眼里,嫌疑与罪犯没有区别。省厅的主官最多犯个不查之职,都要被施以如此之重的刑法,给自己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条。“刺刑”的受刑者可以这个状态活一天以上,要忍受如此痛苦,不如自行咬舌了断算了。
他们的主官鲜血大口喷出,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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