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父亲不肯出来:“来吧,赶紧来吧。咱们就别兜圈子了,我准备好了。”
哈萨克一挥手,两个拷问者将斯诺父亲拖出来。另两个拷问者将一个受刑者拖进来,他一边抵抗一边破口大骂,但拷问者也不理会,将他的脑袋塞进了铁锅。
拷问者开始转动绞棍,受刑者的手乱脚乱蹬起来。
拷问者停住绞棍,问受刑者:“你服不服?”
受刑者一边叫疼一边说:“老爷,我真的没有啊。”
拷问者又转动绞棍,受刑者又手脚乱舞起来。
拷问者又要停下绞棍,哈萨克一挥手:“我跟老人家还有事儿,你们赶紧吧!”
拷问者得令后使劲转坳绞棍,受刑者很快说不出话来,只有手脚还在动着。
哈萨克斜眼看了一下斯诺父亲,见他咬紧牙关,还是一传闻倔强的样子,就对拷问者又挥了一下手。
拷问者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液,双手搓了搓,然后站好马步,使劲转动绞棍。只听得受刑者的脑袋发出骨头轻微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可怕的一幕接连出现了:
牙齿挤入牙槽内。受刑者的手脚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怕。
周边颚骨破碎。受刑者的手脚在抽搐,他的脸形扭曲了,让人恐惧。
然后眼睛从眼窝射出。受刑者一动也不动了,脸形完全没有了人样。
脑浆从耳朵喷出来。脸形向两边延伸,上下的长度只有宽度的三分之一。白花花的脑浆让人恶心,连拷问者也作出了强忍住没有吐出来的样子。
斯诺父亲不忍再看,别过脸去。
哈萨克脸不改色,对斯诺父亲还是微微一笑,说:“刚才还是高高大大的人,瞬间就变成了死鬼。看到了这可怕的脸形,恐怕一辈子都要做恶梦。”
斯诺父亲不说话,走到铁装置跟前。
哈萨克说:“这硬的其实没软的好看,我们先去看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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