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说木苍满腔怒意自认为毫不客气的言论.在白映儿听來却完全沒有难过气愤的负面情绪.她听过那番话.脑中突然想起司扶很早之前传來口信.激动着就要叫住木苍.可一转头却发现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根冰蚕丝带静静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丢弃的.
鸢尾见白映儿的神态.还以为自家主子是生了木苍的气.心思急转见皱了皱眉.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说起來若不是苍大...木苍及时赶來.我们三个人还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说话间眼眸转向海棠.示意她也说点什么.省得因此坏了两位主子的关系.平白波及她们这些下人.
“是城主救了小姐.奴婢们沒用.”海棠出口言简意赅.低下头脸上虽不见泪痕.可哭了那么久的眼睛依旧沒有消散红肿的样子.
眼见海棠都开口了.杳也识趣的沒有继续充当背景板.他朝白映儿一抱拳.运起玄力闪身到房外.抓住从刚刚开始一直在默默偷听的季杭和木念两只.像提干肉一样提了进來.
其实凭着木念的功夫.好说歹说也是能反抗记下的.奈何季杭一个眼神射过來.他便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一路上哀怨的看着自家主子.木念内心在狠狠的哭泣着.
他不明白啊.自己好好的一个主子.怎么到了出云洲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就变得整个人的思维都不正常了呢.尽管事后定是又会有一大堆的解释.但这也无法改变季杭在他心中已然不再英明神武的形象.
说是一路上.其实也就转瞬间.木念和季杭大眼瞪小眼的功夫.白映儿已经好奇的在打量着他们了.
不等她问出口.杳先是出手给抓进來的两人点了穴道.而后弯腰垂头.恭敬道:“白小姐.主子虽然离开了出云洲.但并不代表不顾您的生死.他寻了两个能人作为属下的帮手.这件事情头儿也是知晓的.只是刚刚可能太过担忧主子的险境.才......”
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对于杳來说可是很费脑子的.但是他心里清楚得很.若是再不讨好了木苍.那自己的受到的惩罚会更加严厉.
而此刻听到杳对他们两的介绍.季杭只感觉自己心中的怒火就要压制不住了.什么嘛.他们明明是至关重要的人物.凭什么就这样被一笔带过..而且止是半句话的功夫就把他俩的作用给说得清楚明白了.这算什么.
“我有说我生气了吗.”白映儿终于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她真的不明白怎么自己还沒怎么说话呢.这三个人就一致认定得说些、做些什么來平息她的怒气.
白映儿扪心自问.她真的沒有因为木苍一两句话就觉得委屈不甘好吗.况且说到底.自己昏迷一天一夜这事.也确实是她作了一个小死.真怨不得别人.谁叫她满以为自己的幻境天下无敌了呢.哎.这丢脸的事.不想也罢.
抚了抚额.白映儿恢复一脸的严肃.道:“那颗桑树救了我是事实.我感激还來不及.又怎么会有那种无意义的想法.至于我适才欲叫住木苍.实在是因为想问清楚师父他们在忙些什么.”
皱了皱眉.见三人俱是面色一僵.白映儿不由觉得好笑.视线落到季杭主仆身上.瞧着那两人不断挤眉弄眼.却是口不能言憋屈不已的模样.女孩终是勾了勾唇角.只是那笑容还未放大.脑中便想起那件尤为重要的事情.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应该找到了救治老爹的法子.所以才会无暇顾及我.”白映儿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中情绪很是复杂.有知晓白真可能获救的喜悦.也有对云子桑和司扶安危的担忧.毕竟.即使仅仅只字片语.她也不难猜测白真身体状况的凶险.
她很明白.如果不是特别难得的药材.自家师父那里决计是不会缺的.这厢却要云子桑费时费力外出.再联系木苍那副愤愤的样子.白映儿就是不用脑子也知道此中艰难.
杳闻言怔了怔.抬眸有些讶异的看着端坐在床上的人儿.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匆忙的低下头.道:“白小姐猜得不错.主子现在大概已经不在季晟国境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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