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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个略带熟悉的词语,玄凡双目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其口中嘀嘀咕咕让人听不清是在念叨什么,虎头老者像是想起什么来,突然向玄凡发问道:
“对了,少侠你怎么知道可以将我们在外面召唤出来呢!?”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考之中的玄凡被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其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抓住刚才虎头老者话里的重点,其闹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不好意思,走神儿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当我发现被水晶宫殿吞掉以后,在那块酷寒的破地方真的是差点崩溃了,就在我认命之际。
旁边一同被吞掉的伽蓝提醒我道为何不召唤那三位老前辈,我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我就在水境…….”
虎头老者插了一嘴淡淡道:
“【广寒殿】…….”
玄凡点着头笑道:
“对,【广寒殿】!
我就在【广寒殿】内试着将你们召唤出来,那种奇异而又熟悉的波动让我一喜,但是【压神棺】和你们却并未出现在我所在的位置,我只是看到了一抹血光一闪而逝,接着整个【广寒殿】剧烈的蠕动了一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以为我失败了,万念俱灰之下我在里面把遗言都跟伽蓝说的七七八八了,没想到还能重见天日,真是烧了高香,原来【压神棺】和前辈们都被召唤出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白蟾捋了下白须颇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唔,原来如此…….”
就在玄凡和虎头老者等着白蟾的下文时,白蟾竟然是在自己的背上、腿上敲敲打打,唉声叹气道: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看来还没断呦…….
咦?你俩瞅着我干哈!?人老皮酸,肉不好吃!”
虎头老者把嘴巴张得老大,其顶着个血盆大口气哼哼的道:
“tm的,给我俩吊起胃口来,你tm竟然不说了,信不信我吃了你!”
“哈哈……哈哈…….”
白蟾尴尬的笑着,伸出手将虎头老者凑得老近的门牙给推开,其皮笑肉不笑的接着道:
“咳咳,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说下!
这也是我从远古的血脉之中得到的传承记忆……”
虎头老者突然冲上去对着白蟾一顿爆揍,白蟾连吭都没吭一声,谁让他自己说漏嘴了,装逼不成反被揍,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自己也知道计划败露,其一句怨言都没发,虎老打完收工坐到一边修着指甲,而白蟾前辈顶着满头包有气无力的接着道:
“当然,由于是传承的古老血脉中的记忆你们肯定不会知道的,我便详细说来!”
玄凡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白蟾前辈自己在卖关子结果被虎老给识破了,玄凡望着鼻青脸肿的白蟾仙人,其心内不由得有点幸灾乐祸。
对于玄凡的偷笑,白蟾只是用咳嗽声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那个,咳咳……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戒子空间悖反】!也就是说当两种势均力敌的戒子空间碰撞到一起会产生不稳定反应,多数会相互排斥,就像是磁铁的同极会相斥是一个道理!
照理来讲,血棺内的戒子空间和【广寒殿】的戒子空间属于同级别,所以当你在【广寒殿】召唤出血棺时,血棺内的戒子空间和血棺所处的戒子空间产生了排斥反应,其实你的确是将血棺召唤在【广寒殿】内,但是由于这个【戒子空间悖反】理论,那血棺就间接被你召唤到了【广寒殿】的外面!”
虎老似有所悟的捏着胡须一阵唏嘘,而玄凡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虎老看着玄凡满脸的迷茫之色,其笑着道:
“简而言之,下次你再被一些体内自成空间的家伙吞了,你召唤血棺,它会被召唤到外面……”
玄凡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请恕小子驽钝,死脑子不开窍…….”
玄凡一边拍打着前额,一边告歉,突然玄凡眼中一道光亮闪过,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疑惑的问道:
“不对,那苏九大姐是怎么出来的,我记得当初的仪式明明就被白蟾前辈破坏了,他们的尸骨都统统的被抛飞出来了啊!”
虎头捏着胡须道:
“正如你所说的,那仪式是被老癞破坏,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老癞既然能破坏其自然是可以再弥补!
而且有件事情你搞错了!”
望着突然间变得郑重无比的虎老,玄凡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有点不知所措的搓着手道:
“是什么啊?!”
虎老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玄凡一字一顿的道: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你进行的这个仪式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是必须完成的!如若不然…….”
玄凡紧张兮兮的道:
“后果会怎样!?”
虎老叹息着道:
“施术者受到仪式的反噬,身殒魂散,永世为仪式所驱使不得翻身!”
玄凡咕咚一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神色惊慌至极,虎老并没有吓唬玄凡的意思,其笑着淡淡道:
“你性命无虞,把心放在肚子里,应该是说施术者大都性命无虞,除非发生一些极为失控的事情,否则不会有事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这个仪式极为霸道,纵使是老癞强抢了当初的全部精血,强盗般的得以重生,但是当我们再次踏入血棺之中时,却发生了奇妙的事情!”
“是什么!?”
玄凡满目紧张,满脸好奇的追问着,虎老捏着胡须娓娓道来:
“本来我们是想要去吊唁下那些老友的,鹰眼把埋葬老友残骸的地方刨了个底朝天,不一会儿的功夫,老友们的残骸便是摆在了我们面前,望着一堆堆的骸骨,我们不由得一阵唏嘘……
当时,老癞一踏进血棺便说自己累的不行,要躺下休息,老癞躺下后不久,其眉心处一团精血便是暴动开来,老癞苦涩的说自己受到了老友们的召唤,体内多余的精血必须要还回,不然多半要爆头而亡!
我和鹰眼给吓坏了,我们便是架着老癞的身体将老癞的眉心一个一个的贴在那些老友的前额上。
经过一番折腾后,老癞眉心之声一道红点渐渐隐去,虽然老癞的脸色煞白像是将死之貌,但是老癞却说自己舒服多了,就这样老癞倒头便是睡了一觉狠得。
就在我放下熟睡老癞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我回转过头,前一秒还白骨皑皑的众位好友竟然是血肉俱全,他们眉心的一缕血色不断地在蜿蜒盘旋,感觉他们下一刻就要睁开眼醒过来一般!”
玄凡将信将疑的道:
“然后,苏九大姐就活过来了!?”
虎老苦涩的摇了摇头:
“哪有那么容易,虽然你的仪式霸道,但是中间的确是出现了一些小插曲,耽误了时间,那些精血还需要重新的矫正才能完整的和那些尸体融合!
剩下的时间我们就在那里为老友们护法,老癞也是悠悠醒转,其一副死而后生的模样说……”
老癞伸个懒腰,懒洋洋的道:
“还好将精血分出去的及时,不然不仅我要爆头而亡,施术者也要受到那不可逆仪式的反噬,身死魂灭!”
玄凡疑惑的道:
“这是为什么!?”
老癞不咸不淡的道:
“这个我也知之不详,反正是血脉之中有一点点关于一些不可逆的仪式、武学、功法之类的几载,那就是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易尝试,那种东西弊大于利,施术者多半不会有好下场!”
白蟾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玄凡,玄凡尴尬的道:
“这是诅咒么,是无聊的传闻还是有凭有据的实事啊!?”
白蟾斜着眼睛寻思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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