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一把将磐达的酒碗夺下,“你等等!”
“干,干啥?”磐达一脸的做贼心虚。
“你们刚才说起给我解毒的事情,我一直想弄明白。”林放神情严肃,瞪着二人。因为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自己究竟用的什么药物,磐达总是本门秘药,概不外传。问舒江等人,更是推说不知。但刚才听蒋天羽说话,显然他知道“解药”的事情,既然他能知道,看来这宗解药并不是什么“本门秘药”。那么所谓的“概不外传”,恐怕只是“概不外传林放一个”罢了。
蒋天羽自知说漏了嘴,他和磐达大眼瞪着小眼,好半天,磐达才道:“你真的想知道?”
“爱说不说,婆婆妈妈的。”林放白了磐达一眼。
磐达被将了一军,他看看蒋天羽,把心一横,道:“小林,你先把酒碗放下。”
“哎呀!你怎么神神道道的。”林放把酒碗一墩,“说吧。”
“那什么,你的解药,是我用……凤尾斑竹的母竹和底下生长的一颗七彩雷丸……制成的。”磐达一边说着,脸有些发红。
“嗨!还以为是什么不可告人之秘呢!雷丸哪里没有?不过是七彩的罢了,小气样!”林放瞥了一眼磐达,刚要端起酒碗,发现少年脸都憋得涨红,显然快笑出声来。她感觉不对,必定另有隐情。于是又把碗放下,冷冷地看着二人。
“你们俩还有事。”她忽然出手,左右手分别扭住蒋天羽和磐达的耳朵,“一定还有别的,说!”
蒋天羽实在忍不住,眼泪都笑了出来,“二弟,你先放手,让磐先生和你说。”
林放松开二人,气鼓鼓地说道:“讲!”
磐达揉着耳朵,慢悠悠说道:“七彩雷丸本身有剧毒,母竹也是又老又硬。所以不可能直接给你服用。”
少年接着说道:“这两味药,都要经过磐先生咀嚼之后……”
“啊!?这么恶心?”林放的一张鹅蛋脸扭成了苦瓜脸,指着磐达问道:“难道是你嚼过之后,才给我吃的不成?”
“差不多,你可以再接着猜猜……”蒋天羽笑道。
“猜不到了!你们赶紧说吧!”
“粑粑。”磐达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你和谁叫爸爸呢?还叫得那么贱……”林放一头雾水。
“是吃了竹子之后拉的那个粑粑……”
林放伸手不让磐达再说,她脸色变得煞白,神情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蒋天羽看着她的表情,都笑出声来。林放“忽”地一下站起,跑到窗口,大吐起来!
她吐了好一阵,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这才找水漱口。
“你们简直了!”林放一边漱口,一边捋着胸口,指着蒋天羽和磐达的鼻子,“早知这样,我还不如一直傻着!”
磐达从脸上挤出两丝尴尬笑纹,刚要解释,被林放伸手拦住。
“你,你别过来,咱俩保持三米距离!”
蒋天羽端着酒碗,问道:“二弟,那这酒还喝不喝?”
“不喝了!谁知道他用什么做的?”林放气得咬牙切齿。
“唉,可不敢乱讲。我这酒可是上等涧水酿的。”
蒋天羽道:“你偏偏要刨根问底么!现在知道了,又觉得恶心。磐先生为了救你,得罪了蜀山派和行尸蛛,弄得背井离乡。就冲这些,你也该谢啊。”
林放看着两人,咬了半天牙,强按怒火坐下。磐达与蒋天羽看她的脸色渐渐由白转红,恢复了一丝血色,道她已经消气,于是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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