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独龙,果然名不虚传!”蒋天羽一边细细品着这天下无二的独龙肉,一边挑起大指,连声称赞!
林放眯眼笑看蒋天羽吃饭,不料阿呜突然大吼一声,道:“原来如此!”
阿呜眼睛瞪着林放,似有话说。林放也瞪回阿呜,一人一兽似在灵识交流,林放忽道:“小猫咪,你倒是说啊?”
“师叔你太狡猾!”阿呜愤然说道:“你先用肥鸡牛肉让俺吃饱,你俩好独吞这蛇羹美食!俺也要吃!”
林放哈哈大笑道:“大概我们吃的是最后两条了,再吃只好你们师徒上山去捉。”
又聊几句,林放起身挂了账,三人走出面馆。林放拉住蒋天羽,要去家中拜见父母,然后安排住宿。却不料这时林家一名家丁远远跑来,边跑边喊:“大少爷!”
林放三人不由得愣住,不知发生了什么。
家丁跑到眼前,喘匀了气,才说:“老爷找您呢,知道您同朋友吃饭,叫我来喊您回去。”
林放微微皱眉,脸色凝重问道:“小三子,可知道是什么事么?”
小三子看了一眼蒋天羽,欲言又止。林放抬手作势欲打,吓得小三子一矮,捂着脸说:“您前脚刚走,后脚一个什么‘会元派’的青莲堂主就来了,然后老爷陪客人吃饭,就没叫您。现在正在书房谈事情,说有事找您。”
林放一听“会元派”这三个字,突然色变,好像想起了什么。咳了一下,对小三子说:“我知道了,你先去街上转转,我一会就回。”
把小三子支走,林放拉着蒋天羽转进一条小巷,来到一处小院门前,只见院门紧锁,门前青石斑驳陆离,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出了。
林放上前把铜锁扭断,推门进院,对蒋天羽道:“这是我家一处小宅,久已无人,你先在此落脚,回头我给你买一把锁。”
三人进院,林放把院门带好,蒋天羽只见三间正房,还有东、西两间厢房以及一眼水井。院子不大,均以青砖漫地,石缝中虽然有些枯草,倒也整齐清雅。
阿呜在院中玩耍,林放与蒋天羽进了屋子,在火炕上坐下。林放问道:“大哥你说救下阿呜时击败的两人,女的用双剑,男的是花枪加单刀?”
“对。”蒋天羽点点头,心中已经猜到**分。
“不知大哥你还记得他们的剑招还有刀法、枪法么?”林放继续盘问。
蒋天羽回忆一下,忽然笑道:“不用比划了,那个男的现有半截花枪在我这。”说着话,蒋天羽打开空间,取出商越留下的那半只花枪,交给林放。
林放见蒋天羽凭空取物,吃惊不小,蒋天羽笑着一指窗外的阿呜,说道:“这是从他空间中取来,此兽空间,是其天赋。”
林放点点头,接过花枪,细看枪头,默默念道:“会元青燕……会元青燕!”
原来在花枪头上刻着浅浅的四个上古文字,蒋天羽根本不识,也未在意过。现在听林放念起这“会元青燕”四字,心头一紧!
“二弟,刚才小三子说你家客人是谁?”
“会元派青莲堂主!”稍顿,又道:“这会元派是我青木洲第一大门派,在百丈山收徒传艺。门下弟子三千,习武修灵者甚众,其中不乏飞天遁地的高人!为了方便管理晚辈弟子,他们特意分出三个堂口,分别是‘青莲堂’、‘青龙堂’和‘青燕堂’。”
“你打伤的,多半是这青燕堂的人了。”说着话,林放用手指着枪头上那四个字。
蒋天羽心中暗暗着急,他与商越、田素秋二人交手所用枪法,正是林放所传泰山派的“心意**枪”。彼时他正痴迷于枪法招式,一招一式无不做足功课,此二人只要不是傻子,回去给前辈师长一比,多半就能猜到泰山派头上!
事情正如蒋天羽所虑。当日田素秋被他击成重伤,商越抱着田素秋回到百丈山,自然不提怎么凶蛮强横,恃武动手之事,只说那个少年为争夺明光兽而击伤他师妹,折断自己枪杆。
会元派中多有高手,当即叫商越把少年的武功路数大致演练一下,又加上田素秋的描述,便把蒋天羽所用枪招学了个八、九成。一看之下,派中前辈们断定是泰山派的心意**枪!于是这就派了第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青莲堂主楚戈,来泰山问罪。
楚戈自然知道泰山派与林家的关系,并没有贸然上山。他素闻泰山城林家老爷林阔交游甚广,是个外面之人,因此先到了林家探探口风。
泰山派在青木洲也算是名门大派,门下常驻、挂名弟子也有几百上千,这心意**枪是习武修灵的入门功课,所有弟子均会习练。
楚戈在酒席间提起此事,林阔大感挠头,说道:“这心意**枪法在我们泰山一带流传甚广,不但泰山弟子都会习练,连我这记名弟子也会。楚老弟您提到的十七、八岁的后生,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好多我都不认识。”
饭后在书房用茶,林阔想到林放没事总喜欢往外跑,也许能有线索,于是叫人把他找来。
林放和蒋天羽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也猜到了九成九。蒋天羽怕林放回去受责罚,站起说道:“我和你去见见那什么会元青龙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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