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蹲着身子,蹒跚地像个百岁老人一样,艰难地走到了桌子旁,额边因疼痛而渗出米粒般大小的汗珠,手左右颤抖着厉害,拉出了抽屉,拿出了一个小圆柱形的白瓶。
“哗啦”
因为手抖动的厉害,白瓶的盖子刚拧开一半,装在瓶里的东西全都散了一桌,一小片一小片的白药片铺在黑桌子上跟它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成了相互抵抗的对立面。
他捡起了其中的两粒,往嘴中送。
不一会儿,他的脸色好转了起来,额边上的汗珠也停止了,紧揪着胸口的手渐渐放松,臀部顺势坐到了总裁椅上,背靠着椅背,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呵······呵呵。”他嘴角咧着干笑了两声,眼惺忪地看着桌子上的药片,觉得好笑,也觉得很痛苦,他竟然因为她而成在特定况下不得不服的药物。
当没有她的消息后,胸口就开始隐隐作痛,到后面两年,疼痛感来的更加强烈,尤其是一想到她就作。
像今天这样厉害的况还是第一次。
jack诊断的是相思病,是一种极具思念一个人而心血管占时麻痹而引的急性痛病,只在集中想着一个人时就会作,因而桌上的药片就是起到镇静作用的暂忘剂,克制人在这个时刻的思想,和平顺心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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