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玫玫的脸上弄出了响声,玫玫从恍惚中走出来,眼前的人不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只是玷污她清白的元凶。
玫玫动了动身子,把被单裹住身子,如同蚯蚓般端正了身子,靠在床头上一脸严肃地质问:“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冷帆抽了张纸捂着还在流血的唇,低眉眨了下眼睛定定得看着眼前小鹿般的玫玫。
来她房间做什么?说实在话这会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一小时前脚刚踏进客厅就被爷爷叫住,说jack看过诊她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不要让她上班,还把一碗专门找营养家调制的静养补汤递到自己的手中,嘱咐一定要她喝完。
其实那会刚听爷爷说她需要静养时,心里已经按耐不住要上来看看她,没想到病会严重。
她不在办公室,一整天浑身都哪里觉得的怪怪的,最后回到家时想着能见到她,全身自热而然的放松了。
原来是想她了,不是脑子想,而是身体的本能想,这是比脑子想来的更可怕,身体的反射是最真实的。
之后手里端着烫风尘仆仆地就来到了她的房间,一见到她微启诱惑的嘴唇,便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不吻还有一吻就一不可收拾,血液里有无数只嗜虫在啃食着细胞想要她。
这是第一次想要女人想到饥渴般的迫切,每次遇到她就会控制不住,就像小时候的她一样,无论她想要什么做些什么自己从不说个不字,一切顺着她做她坚实的后盾。
这么多年了,眼里从不看见任何一个女人更别说是要了,可眼前的女人竟然让诚实的身体做到了想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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