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的,但从她脸上泛开的油光可以确定已经有一些时间了。
天上的大雁排成一字型嗡嗡的从她头顶上飞过,她歪着双眼想抬头,无奈被刺光给打了回来,于是用合拢的手掌遮掩着眼部的刺光,望见了已飞往远处的雁子,翱翔的它们能决定自己的方向,无论是艰辛还是酸甜都义无反顾,不像此时不知道要做什么的玫玫。
凶手貌似定位了,可玫玫看起来没有太多的愤慨,她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有点怒有点小高兴。
望了一会儿天空,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楼下的冷左英听了jack的报告后,没有再来找玫玫,想必医生的话还是起到了作用,所以玫玫能乘冷左英不注意时,顺利的走出了大门又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操,两杠。”玫玫拿着手中的验孕棒虽然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瞪起了双眼,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办?
是留?
还是拿掉?
玫玫一整个下午都在屋子里转悠,或坐或站,或跺脚或咬手指头,或又冲进洗浴间呕吐。
与他有了孩子,不知道算不算也是一种孽缘,想到这玫玫脑中的思路又扩散开来。
在bule pub那一夜,经过之后的调查确信是雷霆的老大把自己带走,而自己醒来后是在冷帆的别墅内,所以也就是说那一夜是冷帆带走了自己,而他也就是雷霆的老大。
天呐。
在洗浴间镜子前的玫玫萌然微张着嘴,被刚刚得出的结论震惊了。
>/> >/> ,
https://xianzhe.cc/book/73724/28724524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