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怎么能忘了身上有伤呢?
轻轻转正身子乖乖平躺着,想来想去都是冷老头惹得祸,没事吃什么榴莲,害的自己胃翻滚的难受。
榴莲······不对呀,平时它不是自己的最爱吗?每次不都是和冷老头一起享用吗?
为什么今晚闻到它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搞到吐?
为什么······为什么?
哇呜,想吐的后劲可真大,这会儿又开始想吐了。
脚步轻轻踏上地,有了刚刚地经历,这会儿不敢大动作行动,小碎步挪到了厕所门口,手把在门把上,抬眼看见了粉哈哈的日历,突然间脑子被掏空,定格住了。
两行泪不由自主地倾泻而出,轻微晃动地摇着头喃喃:“不可能,不是。”
胃里的东西似乎快要涌到了嘴边,手稍一用力,踏进了卫生间,双手把在洗浴盆上脸朝下,一阵恶心。
恶心劲过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泪水口水模糊不清。
例假整整推迟了两周,两周!
这意味着什么,任谁的心里都是最清楚不过的。
十个手指嵌进蓬松的发根中,闭眼仰头咬唇,鲜血慢慢从嘴角上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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