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无奈,真想把他欻欻。
玫玫一手在冷帆的背后劈掌似的来回比划了几下,“安分点的。”
玫玫听到前面的人突然冒出四个字,劈掌的手像触电一样收了回来,抽搐着脸。
现在是怎样,难道后脑勺还长了两眼?居然能知道在后面比划来着?
这男人够恐怖的,堪比**了!
到了办公室,玫玫的手终于是解放成功,冷帆坐进办公椅,开始翻阅桌子上早已摆好的文件。
玫玫揉了揉掌上是手指头,冷哼的看着什么事都没有,一本正经批阅文件的冷帆,重重地拉出自己的办公椅,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只为了表达一早上来诸多的不满,可冷帆没抬眼,继续认真的看着文件,压根没把这响声当回事。
这会儿玫玫更来劲了,既然无视,那就把无视变有视。
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再望了望冷帆,还是该干嘛干嘛,只怪的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好啊,制造障碍声起不到化学反应,那只能这样了。
玫玫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把笔,快速地在上面写着。
完事后,走到冷帆的桌前,把写好的纸放在他批阅的文件上。
冷帆望着突然出现的东西,上面三字大正楷——协议书,抬眼望着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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