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触到光滑的肌肤,沉思的双眼落在什么都没有穿的上身。
耳边轰隆隆的,什么都听不见,绷紧的神经不敢往下想,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影响到了神经中枢。
等等,昨晚好像是梦见了么么,接着主动吻了他的唇,摸了他的身,难道不是做梦?
狗娘娘的,还是被这个禽兽给吃了,居然是两次!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幸运女神从没公平过。
泪缓缓地滴在被单上,虽是白色对透明物有着绝对的吸收,但还是在上面留下了晕圈的痕迹。
等情绪稳定,已发生的事无法再挽回,拖着没有上次那般难受只是感觉疲劳的身子走进了为卫生间。
脚踩着冰凉的水渍,眼望向地上没有挥发掉凝聚成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狠狠地甩掉台上的洗浴用品,蹲下光溜溜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把头埋进里面,任由凉意袭卷全身。
这分明是那个人刚用过后留下的,怎么?就这么急的想毁物灭迹?
起身,把蓬头开到最大,猛烈如瀑布倾泻的水流击打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点生疼。
地上被刚刚甩掉的洗浴用品,在蓬头下的激水啪啪啪的响,如不和谐乱糟糟的乐队直逼耳膜。
洗完,围着仅有的浴巾,闻着之前那个人遗留在上面的体味,没有丝毫的肮脏,毋庸置疑他一定是一个很体面的男人。
看着枕边棱角整齐平铺的如豆腐块形状的衣物,可以看出他是出了名的洁癖。
往下的床中央,两大块皱皱有点凹陷的床褥,深深地扎着眼球,它的存在说明了昨晚两具身体经过剧烈的运动。
死死的咬住下唇,嘴里丝丝的感受到血腥的液体,上前撕扯着床褥,洁静透亮的玻璃地上一片白茫茫的狼藉,犹如此时混乱刺痛的心。
席地靠坐在床缘上,一片片碧蓝的海水进入眼帘,慵懒的时不时涌荡着,好不自在。
如果不是发生这种难看的事,此情此景真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不过现在悠闲的自由都变成无耻的可笑,再好的美景都是荒郊野岭般的枯谢。
玻璃房,设计稿,抄袭?
脑中晃的闪过这两个字,这是冷帆那天附在耳边的词。
他说的抄袭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见过?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玫玫没有再花时间在悲痛上,整理好思绪,换上自个儿的衣物,迅速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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