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眼打量了一下,无喉结,皮肤细滑,短细的头发三七分固定着别到耳后,一身黑皮衣黑长裤,皮衣上一条由上到下的斜粗锯齿拉链,仿佛要把人紧紧的锁住,动弹不得,头一次见惊怵女,果然可怕,这要是多见几回,估计没到时候就呜呼哀哉见阎罗王了。
“相见玫玫?”
惊怵女不愧是惊怵女,不但外表霸狠,连语气也能刺人,犹如背后的匕首。
不过害怕归害怕,但能见到玫玫,被她做了也心甘情愿,已经两天没见到玫玫了,原来相思真能害死人。
“想。”不加思索不顾害怕脱口而出,只不过说时手掌渐渐沁出细汗。
惊怵女嘴角向一侧勾起,露出的能见到的表情邪恶无比,不知下一步还会出哪一招,或是又带到哪里去,于是内心直祈祷不要被阉了(这是李伟唯一在乎的事情,没有它比杀了他还痛苦十倍)。
接着车子稳住停了下来,那堵**墙自动从左往右徐徐移动,一丝响声都没有,这就是名车的优势,设备先进连噪音听起来寂静无比。
“把他架上。”惊怵女踩着黑皮靴下了车,嘴里还不忘命令。
“不用架,我不会逃,玫玫我见定了。”双眼丝丝闪抖着看向矗立在灰水泥地的双手随意插在裤兜上,黑姐十足的惊怵女。
说完想起身,坏了,身子因为高度紧张再加上久居一姿势,双腿麻木了,提不上一丁点儿的力气,尝试挣扎了好一会,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神经痉挛就是这么可恶,一旦犯上了,整个肌肉失去知觉,任打任抽随你便,好用的很。
但到关键时刻想跳黄河的心都有了,比如此刻,想不被架着都难了,放弃了抗争,毕竟等双腿全恢复知觉至少还要好几分钟的时间,看着眼前站着霸狂的人,几分钟她会给吗?几秒恐怕都难,于是任由屁股定定的坐着。
一个小白脸板寸头,西装革履的恭敬的站在惊怵女斜身旁,一看就是打杂的下仆。
“架上。”
简单不失威力的两字响彻方圆十里,接着下仆动作敏捷地拽着一只胳肢窝背靠背的移动着,紧跟在惊怵女的神身后,此情此景,风流倜傥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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