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随着钩子上扬,抵达眼珠前,想着快要成瞎子了。
“住手。”
两字温柔中夹杂着冷酷的词,透过耳膜传到听觉中枢,钩子也随之离开,与眼珠保持了安全距离。
心生疑惑,谁有这个能力阻止处决出老千的人?
看着渐渐清晰的模样,女人?怎么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风华绝伦的美女。
绑过头顶一丝不苟的乌发,白皙的面容下搭配着精琢的五官,像是人雕刻上去的,玲珑有致的身材在一袭贴身黑皮衣包裹下,显得翼翼飞扬,不乏雅致,不乏威严。
口水抽抽地挂在嘴边,第一次失控了。
没办法,见到顶尖级别的尤物,想,任谁都不会不对之产生种种少儿不宜的想法,更何况,还是暂时保住自己双眼的人。
只不过,是敌是友还无法判断,于是只能看一步想一步。
被控制,五花大绑的,像被按在案板上的肥猪,嗷嗷直叫,徒劳地挣扎,没用,任人宰割是眼前的事实。
“夫、夫人,您怎么过来了?”领头羊火急地站起身,笑盈盈地向前鞠了一躬。
夫、夫人?
怎么能,怎么能被人抢先一步做**?
真是可惜,真是失望。
“放了。”
领头羊生疑地看着被他唤作夫人的女人,同时也把自己惊了一惊。
这是哪门子的狗屎运呀,能从虎口中逃脱,说出去一定没人相信,还会被人说成是搞传销的。
有贵人出手相救,果然命不该绝。
夫人,记住你了,出去后跟定你了。
“还不放人?”美妙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可是,可······是。”领头羊断断续续地踟蹰。
“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领头羊望着夫人恐而不吓的脸,挥手:“放了。”
之后壁石屋里叮咣叮咣的声音响起,手脚解放了,抚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刚想开口致谢救命恩人,无奈救命恩人的倩影消失在了门口。
望着那倩影,心里酸酸的,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
不能错过四个字在眼前飘着,之后,二话不想,追了上去:“夫人,夫、夫人······”
廊道里,倩影停下了脚步,转身:“可以回去了,以后正经做人。”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和谐,堂堂一个黑-帮老大的女人劝人从良?
应该逼娼才对呀,不解,真是不解,“命是您救得,现在归你了。”
夫人手伸在随从面前,接着随从呈上一沓二十厘米高的红票票,送到眼前:“拿去,随便干什么,只要是合法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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