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对身侧的静语,吩咐道:“速去殿外,宣将众朝臣与妃嫔们进殿,哀家要亲自审问此事。”
“是,太后。”静语简短有力地应声后,立即躬身向殿外退去。
见母后竟然问也不问他的意见,就将殿外的朝臣和妃嫔宣进来,进行那莫虚有的审问,宇文逸琨气得眦目欲裂。
母后啊,母后,都是朕平日过于迁就于你,才使得你越来越独断妄为,此刻更是未将朕话在眼里,好,很好,今日我们母子就来较量一番吧。
心中已有定计,宇文逸琨也不阻拦急步离去的静语,而是命人搬来一张软榻,摆在康宁太后所坐主位的前面,拉着辰一硕一起坐了上去。
此举惹得康宁太后娥眉紧拧,凤眸中寒光烁烁直瞪着坐于她身前的二人,白嫩的纤指捏得骨节泛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多时,狼藉不堪的大殿中人头攒动,众朝臣与妃嫔们已来到大殿中。
未待宇文逸琨开口,康宁太后抢先说道:“罪妇辰氏竟敢与皇上同坐?即刻跪于殿中去。”
“母后,硕儿有孕在身,朕早已下过旨意命其不用跪拜任何人,母后真是老糊涂了,连这样的事情都记不得了。况且,事情未查清楚之前,硕儿仍是宸贵妃,何来罪妇之称?”二十年来,宇文逸琨从未用过今日这样的语气与康宁太后说过话。
今日之事,他是动了真怒了,最疼爱他的母后竟然听信凌洛璃那毒妇的谗言,伙同外贼谋害他最爱的女人。
对,就是爱,而且是心头至爱。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明了自己的心意。
他爱了,而且爱的纯粹无比。
他爱她,不因容貌、家世背景,只爱她这个人,绝无附加条件。
“你,你……,好好好,哀家老糊涂了,你个不孝子。”康宁太后气得哆嗦着唇,指着宇文逸琨的脊背骂道。
宇文逸琨对此全然不理,对那个北凌国之人,怒喝道:“大胆狂徒,见了朕竟敢不跪?”
听到宇文逸琨的怒喝声后,站在凌雨菲身侧的那三名来自北凌国的男子,脸上半丝惊慌之意也无,神色自若地走向殿中,对宇文逸琨弯身行了一礼,却未下跪,朗声说道:“神羽国皇帝,您请问吧,我等会如实回答的。”
他们几人也是各自村落、部族的首领,经常与上层人士打交道,对场面上的事情,也是应付自如。而且,来神羽国之前,凌帝可是向他们许诺过,此行绝无凶险,见到神羽国皇帝时,不必害怕怯懦,北凌国一定会保他们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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