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宇文逸琨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但他膝下仍无子嗣。
这些说明了什么?一个女子不孕,也许是这女子不能生育,但十个八个女子同时五、六载同时不孕,那只能说明这个男子患有隐疾了。
此次,辰一硕身怀龙嗣之事,着实令朝野、后.宫之人惊奇了一番。更有甚者,对于辰一硕肚子里的胎儿,是否真的是皇上的龙脉,可是持着怀疑的态度。
但那些人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并没有人真的敢将此种想法讲出来。
做为当事人,辰一硕可以指天发誓,这孩子绝对是宇文逸琨的。
对于宇文逸琨这些年来为何没有子嗣的原因,那只有天知道了。
“怎么又出神了?”宇文逸琨无奈地捏了捏她的琼鼻。
“呃……,没什么?可能是刚睡醒,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辰一硕伸手拂开他搞怪的大手,而后再次摸了摸遮面的黑纱。为防有失,她每日都将那朱砂涂抹数遍。
见她如此紧张这块遮面的黑纱,宇文逸琨唇勾一抹狡黠地笑意,轻轻揽过她的纤腰,说道:“回去吧,用过膳之后,朕陪你散散步。”
说罢,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向宸宫的大殿走去。
来到寝殿内,宇文逸琨亲自为她更换裙服。
对此辰一硕心道,自己这待遇还真是优渥至极啊!皇帝大人亲自服侍咱?嘿呀,这野兽为了他的子女真可谓肝脑涂地了。
谁人不知,女子在孕期时心情舒畅,生下的宝宝自然乖巧聪慧。反之,女子若在孕期终日抑郁寡欢,啼哭伤神,那生下来的宝宝,也会哭闹不止,即使成年后,性格也是孤僻难亲的。
辰一硕兀自思忖间,宇文逸琨已执起牛角梳,亲手为她挽了一个凌云髻。他挽发手法的娴熟度,令身为女子的辰一硕暗暗咋舌不已。
不觉间,她也在心中泛起了酸意,不知这野兽为多少个女子挽过发髻,才会将手法练得如此纯熟。
其实她不知的是,宇文逸琨挽发的手法之所以如此纯熟,乃是在还朝途中,在不能下榻的那一个月中,用叶金来的头发,反复练习了无数遍,才成就的。
为此,叶金来的头发不知掉了多少缕,此刻,他若摘掉纱帽子的话,头皮间仍有数块寸草未生的光秃之地。
宇文逸琨挽发的手法如今已不逊于宫中任何一个梳了几十年发髻的老嬷嬷了。诸如,飞云髻、灵蛇髻、双朵髻……等等,他无一不是信手捻来。
连日来,他忙得昏天黑地,今日终是得了空,献宝似的在辰一硕面前露了这么一手。
宇文逸琨忙完这些之后,剑眉不禁微皱了下,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辰一硕遮面的黑纱。
最终,他将那句“朕为你画眉”的话语,吞回了腹中。
依硕儿的性子,他若敢提出摘掉面纱之事,硕儿必定会情绪激动难平,再来个以死明志的举动,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算了,终有一天,硕儿会心甘情愿地摘掉面纱的。
;
>/> >/> ,
https://xianzhe.cc/book/73717/28721548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