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前世求而不得,今生不愿而至。
辰一硕只觉脑子里乱哄哄地嗡嗡作响,眸子再不看向宇文逸琨分毫,痛苦地闭上了双眸。
背上传来宇文逸琨温柔至极的抚触,可是他的温柔以对并没有令她心中欢喜,反而使她对宇文逸琨的厌恶达到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
胃中一阵翻腾,辰一硕颤抖着手撩起遮面黑纱,毫不客气地对着宇文逸琨呕吐起来。
对此,宇文逸琨只是剑眉微微蹙了一下,俊颜上半丝嫌恶之决也无,眸中尽是担忧之色,修长如玉的大手轻抚着她的玉背,以期减轻她身上的不适。
不消片刻,那没消化完的螃蟹与百年花雕,尽数呕了两人一身,一榻。
寝殿中充斥着刺鼻难闻的气味,侍立一旁的宫人们也悄悄地用衣袖掩住了口鼻。
待辰一硕完完全全地安静下来后,宇文逸琨毫不迟疑地将二人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
长臂一伸,他将床边的冰丝帐帘扯了下来,轻纱翻飞间,将辰一硕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
初春的夜,凉意甚浓,银色的月辉透过高高的穹顶,洒入热气氤氲的池水中。
“哗啦……”
“哗啦……”
宫女们将一桶桶的热水倾注而下,池水泛起阵阵水花。
池水中,两道人影相依相偎,辰一硕懒懒地倚在宇文逸琨胸膛前,她只觉身子绵软无力,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无,只得任由宇文逸琨为她清洗发丝、擦背……
虽然身子没有力气,但她仍是固执地坚持一件事情,那就是她遮面的黑纱无论如何也不能摘下来。依她之言,除非她死,否则任何人休想动那面纱一分一毫。
对此,宇文逸琨并未反对,只是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细密温柔的吻,遍布她周身每一寸柔滑肌肤,当宇文逸琨温热的唇落在她依然平坦的小腹时,他心中顿觉暖意融融。
这一番亲昵的动作过后,宇文逸琨身下早已火热难耐,但他仍不敢越雷池半步。只因李太医再三叮嘱,硕儿腹中胎儿不足三个月,若再纵欲无度,会致使此胎不稳。
此时的宇文逸琨怀抱温香软玉,看得,摸得,却吃不得。
“唉……”长叹一声,宇文逸琨压下身上的欲.火,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辰一硕的小腹,眸中温柔之色更浓。
这里有他未出世的皇儿,想到此处,宇文逸琨的心变得更加火热,他轻声呢喃道:“皇儿,父皇与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顿了片刻后,宇文逸琨接着说道:“嗯,皇儿不应声没关系,父皇知道你能听得到,你要乖乖的啊!等你出生后,父皇就封你为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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