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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一硕认为自己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没想到这野兽一点笑点也没有,还如此地偏执。
唉!都怪自己太傻,竟忘记了这男人,可是渣男、野兽来着。
况且,野兽也不仔细想想,谁敢忤逆他的意思啊?那样做纯粹是没事找抽。
每次违了他的意思,吃苦受罪的,还不都是我嘛,我可不会再做那样的蠢事了。
“此事一定要牢记,朕不准你死,不准。”宇文逸琨再度正色说道。大手用力一收,将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纳入怀中,生怕她下一刻便消失不见似的。
辰一硕被箍得胸闷气阻,娇躯猛然扭动了起来,“皇,皇上,松开点儿,奴婢要被勒死了。”
“嗯?刚说不准提死字,怎么马上就忘记了?看来硕儿对朕之言,根本没放在心上,该罚。”宇文逸琨嘴上说着惩罚之言,他的大手早已松开了一些。
辰一硕长舒了一口气,赌气地说道:“随你。”
“嗯?”略顿了一下,宇文逸琨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好,朕依你。”
“什么?”辰一硕胸中怒气翻涌。混蛋,难道他听不出本姑娘是赌气之言吗?他要依我什么?
銮舆上不断地传出二人的争辩、笑闹之声。
随侍地宫人们听得心中暗自咋舌,他们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开心过。这位面覆黑纱的内侍本事真的不小,竟然将皇上收得如此服帖。
半个时辰后,銮舆停在了御书房门前。
随侍的太监上前摆好梯台,宇文逸琨抱着辰一硕缓步走了下来。
来到御书房内,宇文逸琨将她轻轻放到软榻上,为她覆上锦被,柔声说道:“累坏了吧,你先睡一会儿,朕将奏折披阅完之后,再带你回乾御宫。”
“嗯。”辰一硕轻应了一声,翻身侧卧背对着他,疲累地闭上了眼眸。
背着那母夜叉走了半个时辰,又在紫霄殿中站了许久,她是真的累坏了。
不消片刻,软榻上便传出了绵柔的酣眠之音。
小银狐从辰一硕脚下的锦被中探出头来,灵动的大眼睛,向周围扫视了一番后,再次缩进了锦被中。
宇文逸琨来到龙案前,取过一张奏折披阅起来。
听着软榻上传来的安眠之音,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翘起,勾起一抹餍足地笑意。
看来这只小倔猫,今日着实累坏了。
……
朗月初升,寂静的夜空,黑得那么深邃,一眼望去,似要陷入其中。
戌时,御书中灯火通明,红红的烛苗,跳跃闪动。
叶金来躬身来到龙案近前,低声说道:“皇上,要传晚膳吗?”
宇文逸琨回眸望了一眼软榻,见辰一硕仍未有转醒之意,淡淡地说道:“再等等。”
“遵旨。”叶金来随着皇上的眸光望去,不满地狠狠地剜了一眼卧于软榻上呼呼大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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