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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独自行走,辰一硕心中大感轻松,她信步来到一条郁色葱葱的幽深小径。高大的枫香树上挂满了状似绒球的绿花,午后浓烈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洒出斑斑点点的耀目星光。
谁能知晓,辰一硕心中早已有了一番小九九,她甩开众人目的,还不是为了探探皇宫的路,为自己的自由谋出路。
她边走边留意着周遭的景物,再不是没头没脑地胡走乱撞,在心中暗暗记下沿途的地形。她相信自己终有一日,会逃出这个巨大的牢笼的,而这一日肯定不会太久的。
望着眼前的水榭回廊,辰一硕猛擦着额间的汗水,一屁坐到了路边的草地上。
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此刻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逃离皇宫的天真想法了。皇宫占地面积之广,远胜于她的想象。
自己一步不停地走了这么久,少说也有五、六里路了,连那宫墙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半分,仍在御花园中打着转转。这样乱撞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辰一硕心中已有了一个能逃离野兽身边,却不连累哲瀚弟弟的万全之策了。若是有一张皇宫的地图,那她的计划就能更加顺利的实行了。
“啊……”正当辰一硕暗自琢磨到哪去弄张地图时,自左手边不远处响起了女子的惊叫声。
突来惊叫,打断了辰一硕的思绪,她寻声望去。
隔着绿树丛荫,在距自己五、六丈远的地方,隐隐能望见一丝红色的光影。
正当她游移不定时,耳边又接连传来数声女子的痛呼声。
尽管她心中也好奇非常,但她一丁点儿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冷静地坐在原地继续休息着。
辰一硕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她不是那种谁鬼吼鬼叫一番,就要上前查探或解救的烂好人。
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切不可做那种被人整死还向人家道谢的大白痴。
身子虽然未动,但她脑中却飞速地运转起来。又不是成亲,谁会没事闲的,晴天白日的穿着一身红袍四处乱走。谁知道那边的是人还是鬼,从前听的那些鬼故事里,只有厉鬼才会穿一身红的。
思及此,辰一硕霍然站起身来,抬步便走,欲尽快远离此地。
树丛那边倒伏在地上的人,心中是又奇又怒。常人听到有人呼救,不是应该即刻上前查探一番的吗?看过之后再决断是否救援,才是情理之中的行为。
可那边的人怎么如此冷情,连走过来瞧上一眼的意思也无。
突然见到辰一硕起身便,那边倒伏在地上之人立即坐直了身子,高声呼喝道:“来人是谁,给哀家站住。”
哀家?在皇宫中,历来只有太后可以自称哀家,难不成那红衣厉鬼是野兽的妈,太后?完了,完了,今日出门没看皇历,怎的这么巧,让我遇见太后了呢?儿子是野兽,那妈妈还不得是母夜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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