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怜耻的贱妇。”
这情景,简直与归家的丈夫抓到自己的妻子与野男人偷情时一模一样。
宇文逸琨转身走向墙角,大手一伸,揪起那野男人的衣领,顿时惊道:“上官哲瀚?怎么会是你?”
上官哲瀚被摔得头晕目眩,望着眼前这个面容冷峻异常的男子,惊道:“皇,皇上?”
宇文逸琨将他一把丢在地上,冷然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一想到刚才上官哲瀚搂着那个罗刹女嘴对嘴的样子,他心中即刻涌起一股言不明的异样情绪,似是愤怒?似抓狂?似嫉妒?他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用哪一种?
不管是哪一种,上官哲瀚竟敢动他的女人?对,即**于她,那就永远烙印上他宇文逸琨的标记。即使他不屑于碰,那也绝对不容许其他男子染指。
“微臣在给硕儿喂药。”上官哲瀚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冷静了下来,细一品,皇上方才怒不可遏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男子在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子有染时,暴怒的样子。
宇文逸琨的鹰眸冷冷地扫了扫跪在他脚边面无惧色的男子,嗤笑道:“硕儿?好个硕儿,叫得还真亲切啊!上官爱卿,你可知罪?”此时他并未发觉自己说出的话透着极强的酸意。
“微臣不知。”上官哲瀚淡然的回道。他心中也烦闷的紧,不知自己对硕儿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是喜欢?爱慕?可自己到底爱上了她哪一样呢?容貌?鬼颜吓死人。脾气?不了解。身子?算碰过吗?只摸了那么几下。樱唇?这个倒是天天品尝,甜蜜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宇文逸琨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答案。
重新扫视了一遍上官哲瀚,见他一脸的坦然,半点没有闪躲的意思。宇文逸琨心里更加气堵,有他那样喂药的吗?难道没有汤匙吗?非要用他的嘴吗?为什么没有小宫女来伺候她,却是他这样一个男子在房中与她独处。
“好,很好,小叶子带他下去,罚一百板子,上官爱卿好好想一想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未等叶金来领旨,上官哲瀚却抢先说道:“微臣领旨谢恩。”说完,他起身向外走去。
这举动令一直冷眼旁观的吴煜城,气得嘴角直抽抽,这酸秀才果然是中了那罗刹鬼颜女的噬心咒了。
望了望上官哲瀚潇洒离去的背影,宇文逸琨来到床榻前,冷眼睨视着那个救了他一命的陌生女子。硕儿?是她的名字吗?
女子趴伏在床榻上并未睁眼,刚被扇了两巴掌的面颊高高肿起,再配上那数寸宽的闪电形红斑,说她是地狱里走来的罗刹鬼,一点也不为过。
晴天白日遇到她的人,都会以为是恶鬼跑出来吓人。那日若不是他身中催.情.药,当时除她之外再无女子,他也不会要了她的身子。
平日里遇到她,他会立即将其赐死,不会让她活着有碍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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