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只有自己感觉活的充实,也就那样了,月影,你们知道路,小心一点,我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虽然龙队长站在我们这边,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
“大姐,前面转个弯道就是天下第一炒了。”
“停车,我们步行前进。”
说着三人各自下车,在路过弯道的时候,看到久违的夜族社团,门前空无一人,连一辆车也没有,梦水晶忽然拦住了两人前进的步伐说:“等等,危险,听呼吸声和心跳声,我跟雪醉寒学的。”
妃雪婉儿一笑说:“看来你做阿水的身份,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的。”
梦水晶低头不语,此时不是思念某人的时候,而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她轻轻抽出魅影剑,一招“霜露玄雨”,剑飞了出去,穿透前面酒店四层上面的两道玻璃,顿时听到两声闷哼,梦水晶接过飞回来的剑说:“暂时安全,我们过去吧,龙驹不是说跟我们里应外合吗?”
“已经来了,看看再说,我算天算地,还是算不住我们的命运,如果我师傅在就好了,她只要掐指一算,就知道前面的安危。”
话音刚落,三人走到夜族社的门口,空旷的广场上,在一声哨子过后,顿时方圆的亮起了六盏不同颜色的射灯,照射在三人不同的衣服上,酷似三位绝色舞娘,点缀了小雪之下的安宁,一切突然魅惑起来。
三人背靠背,冷静的看着四周动静。此时门打开了,龙驹第一个走了出来道:“三位对不住了,我没有忍住现实的诱惑,你们还是投降吧,这里已经被包围了,到处都有狙击手和刀斧手,如果你们敢动一下,我就不敢保证你们的安慰了。”
他说着,身后走来一位白色绒衣的高挑女子,正是宫若柔,她扫视了一下三人道:“听说你们都是雪醉寒的女人,看来那小子的吸引力确实不小,全天下的美女都让他小子一个人占尽了,不过今天你们落入我手中,他就不得不来提你们赎罪了,来人啊,把她们三人分开压进三个不同的房间。”
梦水晶刚想舞动“魅影剑”,妃雪拦住了她的手说:“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次算是栽了,保住性命再说,不要轻举妄动。”
梦水晶冷冷的看着龙驹,想要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但想想曾经英武善良的他,还是忍住了,她认为他还是有改造的机会的。
瞬间从四面八方开过来三十多辆车,有日本三菱,更多的还是边江的警车,看来龙驹真的叛变了,这真应了雪醉寒的那句话:人活着,谁也无法预知下一秒的事情。
三人被五花大绑,分别送入了三个不同楼层的房间,有宫若柔的亲信看守着。这个团圆夜,显得那么凄凉,三位本不该如此遭遇的女子,因为正义,走进了这趟深渊。
二爷走在边江城的情人桥上,他依稀的记得自己在这里埋葬了一个轻生的少年,往事不堪回头,看到那块石碑,叹气的吟唱到:“天地无穷,万物因果。人命有终,苦甜自叹。立功扬名,各取所求。行之在躬,惆怅自怜。圣贤度量,悲鸣徘徊。得为道中,谁的久存。”
这是通过曹睿的一首《月重轮行》所演化而来的《悲歌》,二爷苦笑着,似乎非常满意,此时自己的感慨之情,将自己的吟唱的文字刻在石碑之后,洒下半瓶老酒,长叹一声,再次进入了貌似安宁的边江城。
东北风随着路边的鞭炮的烟雾,厌倦似地狂飙了起来,这是个热闹的日子,更是个值得所有华人安慰的日子,但是二爷,一个年仅八十岁的老头,一个人默默的走在无人的大街上,没有一家门面开门,年末的天,似乎都变得安逸慵懒了,一年到头,慵懒一次,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生命了,是值得庆祝的,毕竟活着的人们,也只有到了今天,岁末,那些平凡的人们,才会真正的去安逸一次。
未亡人,饥寒交迫,蹒跚路,苦寒行。一壶老酒,雪中白发,刹那璀璨。无人的马路,二爷感觉这是上天留给自己一个人的表演舞台,他在安慰着自己,并为之享受着自己的安慰,虽然到处冷漠,他,依然坚强,因为,他也看到了那乱向的星座,至少这片天空之下,必定会有一场浩劫的到来。&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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