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蝶衣把脉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为人幽默风趣。
“有喜了?”
白苏凉诧异的重复着,神情有些悲凉。
正在这时候蝶衣悠悠的睁开了双眼,整个人看上去很是虚弱。
“回去好好调理身子,我先开两幅安胎药。”
蝶衣却咬住下嘴唇,脸上毫无血色可言。
“谢谢大夫。”白苏凉拿药完以后,便抱着蝶衣离开了。
一枚吻温良的落在她的额头,“不要担心,孩子我会帮你带大的。”
他看着她陷入哀伤,他轻声安慰。
蝶衣却抬起头来诧异的盯着他,声音有些发颤,整个人都在抖瑟,“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不想认这个孩子?”
蝶衣抓着白苏凉的手指,一字一句吐出。
“你的意思是,”白苏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孩子是我的?”
“虽然那天是我主动,可是你…”
蝶衣羞涩的开口,但很是气愤。
当一切真相浮出水面,白苏凉才觉得自己有多愚蠢。
怀有身孕的蝶衣,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白苏凉把醉香楼交给了郁霓裳打理,自己每日都腻歪在蝶衣的身边。
跟蝶衣在一起的日子,他逐渐释怀了过去,他的一辈子明白了一句话: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处久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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