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叹了一声,卢成长身跪倒,“卢某果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井底之蛙的无知小徒,还请绯心兄弟放了谭龙谭虎两人的性命,他们也只是为了马帮着想,断然是没有任何私念的。”
绯心摸了摸谭龙和谭虎两个人脖颈上面的血脉,依然强劲有力地跳动着。
“他们并没有事,只不过是昏过去了而已。但是……”绯心迟疑着说。
“但是?”卢成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谭龙和谭虎是他身边的护剑和护印,三个人年龄相仿,如若不是因为他是总舵的龙头,可能早就已经结拜为义兄义弟了。
“但是我手上的这把刀有些问题……”绯心将墨血端平,发现上面红色的血刃那一端已经平静了下来,黯淡下去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房间里面脱落的墙漆。
卢成奔过去,用手指探了探谭龙和谭虎两个人的呼吸。
均匀而深沉,好像只是睡着了。然而他们两个人却确确实实地丧失了神智,躺在地上毫无知觉。
卢成又检查了两个人的伤情,发现他们两个人所受的也仅仅只是皮外伤而已,甚至血流都已经因为伤口的愈合而自己停止了。
卢成不知所措地看着绯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把刀,本来是苗人的遗物,本来叫做引魄刀,生来就带有吸引人魂魄的能力,当时找到这把刀的时候方圆数十里之内,甚至连植物都枯萎了。”绯心端详着墨血说,“它似乎在我的手中却失去了那种恐怖的破坏力,除了杀死了董昌之外,我还从来没有用它来刺中过任何人,所以也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效果。”
卢成心中惨然,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如若谭龙不是将刀刃转向了昏倒在桌子上的曲宁和汲圆的话,绯心根本就不会动用这把刀,所以现在的情况却完全是他们一手造成的后果了。
长长叹了一口气,卢成对身后走入堂中的手下摆了摆手,让他们将谭龙和谭虎抬入了忠义堂后面的卧室之中。
处理好了谭龙和谭虎两兄弟之后,卢成从怀中取出来一个蓝色的小瓷瓶,递给了身后的兄弟,他双手抱拳请罪,“多有得罪,实在是无奈之举。”
喝下了解药之后,曲宁和汲圆两个人幽幽转醒,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大,怎么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场的打斗痕迹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没事,没事。”绯心敷衍地说。
“刚才……”曲宁沉吟着,随后反应过来,暴跳着揪住了卢成的衣领,“你姥姥的,这酒有问题!”
卢成却只是苦笑,并不否认。
曲宁怒火中烧,“我就说嘛,天下的酒老子也算是喝了一半,从来就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竟然一杯就倒了!”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啊……”汲圆一头冷汗。
绯心劝慰道,“也许你以后可尝试喝些麻药,我想味道应该比酒还好。”
在绯心的眼神示意下,曲宁松开了手,“酒和麻药怎么能比,就像酱油和盐水,都是咸的,当然还是酱油好喝……”
“没见过谁把酱油当盐水喝……”汲圆无力地说。
绯心扶额,这两个活宝不管何时何地都能争吵起来。/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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