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企划理凝了凝眉，然后摇摇头，“我看不像，你别看杨总平时嘻嘻哈哈，做事的时候那种气魄，真是让我看了都汗颜啊！”
“气魄倒是没错。”助理一边洗手一边漫不心道，“但今儿这事儿，你还没看出门道呢！”
“什么门道？”企划理又问。
助理神秘一笑：“今儿撞倒杨总那女的看到没，你以为杨总凭什么给她这么大面子呢？”
“就是那女人？”企划理有些惊异，“杨总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独特了？”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助理笑，“大概是山珍海味吃多了，腻了。”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过，这女的可不一般。我在杨总身边这么久，没见他能和一个女人腻歪超过过三个月。但和这个女人，算起来他们也认识好长时间了吧！”
“这么说杨总是认真了？”
“也不见得。”助理摇摇头，“大概只是觉得比较新鲜罢了。不过，前些日子咱杨总可真是老实了一段时间，每天按时上下班，下班就乖乖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女人有关。”
“但今天我看他们的关系，好像有点儿不容乐观啊！”
“岂止是不容乐观啊！”助理淡淡摇了摇头，“这几天杨总的生活作风又恢复如前，连脾气都变得喜怒无常了，估计两人是出了什么事儿。”
“这倒真是怪啊！”项目理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以杨总的性格，都是别人迁就他的，倒不知道现在他还能主动来迁就别人。”
“也就是新鲜劲儿还没过罢了，也别太当真。”助理摇摇头，两人心领神会，一同走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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