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宣远吩咐许名昌瞒住了所有人,将安随带回了内殿,她在床上的时候仿佛感觉到了烛火的不适,动了动眉头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烛光继续睡去了,只是整个人蜷缩起来,仿佛是委屈,又仿佛是害怕,嘴里还喃喃道,“哥哥,哥哥!”
姬宣远随即便灭了殿内所有的灯,轻轻在安随身边躺下,伸手将她带入怀中,“阿随,从今以后,我都在这里。”
安随虽然没有听见,却也安静了下来,连平日里睡觉时候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姬宣远的声音仿佛是在叹息,“我知道,是伤了你,阿随,我很自私,我是皇帝,我看起来什么都有,可是我却知道,我前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惟独缺了你。”
姬宣远醒过来的时候,安随已经醒了,正要从他身边离开,姬宣远一边坐起来,一边伸手将她一把拉回自己的怀中,“昨夜醉酒哭坏了朕一套上衣,醒了便想要畏罪潜逃了?”
安随的眼睛都还是肿的,四目相对,姬宣远虽觉得有几分可笑,心中却是越发怜惜,在她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是鼻尖,然后是脸颊,他灼灼地看着安随,那乌丸里看到的只是他一个人罢了,那嫣红的朱唇,他正要吻下。花田医女
那安随仿佛是终于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了一般,伸手狠狠推开了姬宣远,姬宣远一愣,那脖颈上已经觉得一丝冰冷,那是他的佩剑,连带着剑鞘出现在安随的手中,她只是一个回头。
“你,居然拿剑指着我?”
安随轻轻喘息,“那剑还在鞘中。”
姬宣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却侧过头去,生生避开他的眼神,“男子成年佩剑,只是为了时时提醒皇上,何为‘君子知礼’。”
那话一如那话的主人一样,永远都是冷静自持。
安随匆匆丢下佩剑便转身跑出了内殿,只余留下姬宣远一个人颓然地坐在榻上,仿佛是在对旁人说,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我并非是无礼,只是恨不得将这个人,这颗心都好好剜出来交给你。我只盼着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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