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主不必担心,老夫自会好好教训自己的门人。”言罢,脸色铁青的西门润冲着手下下令,“立刻把清微锁起来,关押在柴房,等候我发落。”
“是。”手下得令,还没起身,头顶响起一苍老有力的声音。
“慢着。”
西门润抬头见丹老起身,当即上前搀扶。“既然这里的炼丹大会,哪有不比完就走的道理?”
西门润为难的看了一眼丹老,他脸色不变,根本听不出他的怒气。
西门润在看了眼南宫家主,面露为难,“丹老,清微如此口出狂言,润须得给南宫家主一个说法才是。”
“口出狂言?也有人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南宫,你看你家的小子放浪不羁,连少主之位都不屑一顾,指不定是真看上了这个女娃娃了。”
“丹老,您怎能这样说千醉呢?”南宫千醉当即弹跳起来,不悦的顿脚。看起来更像是控诉。却让风苓看出他跟丹老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你还说呢,你这混小子,来了西门家,也不来看老头子我。我倒想你娶了媳妇也好,收收心。”
“丹老,您.”南宫千醉一哼,无言以对的坐下。
“小女娃,应战了如何?”丹老蓦的看向风苓,一脸和蔼的笑道。
“为何要应战,于我有何好处?”风苓不买账的反问,身边的人顿起一阵抽气之声。
在他们心里丹老药老地位非同一般,就连四国皇帝见之都礼让三分,还没人敢如此无礼直视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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