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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烙来到边境城防也有好几个月了,经常带军出来巡罗,偶然间听将士们提起这些分布均匀的崖洞,感觉很好奇,曾经在空暇时攀着绳索爬下来过,不过他也只是大致的看了看,并没有真正进到洞里去查看。
如今的情况和当时不可同日而语,当初是顺着绑好的绳子从容而下,可是现在,他是被形势所迫,身子完全呈悬空下坠之势,根本没有任何可供借力的东西。
鹰烙却有自己独特的办法,在身体急速下坠之际,他连忙聚气凝神,左脚借右脚背使力,一个轻蹭,在缓住下坠的速度以后,从腰间取出绑有长绳的箭矢,疾速的射向了逆长在峭壁间的松木上。
带着绳子的箭矢缠上树干的同时,鹰烙单手紧勒住绳的末端,整个身子随着箭势靠近了树干上,他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松树。
这棵树不大,但是已经足够他缓一口气,足够他积蓄力量!看着崖壁间纷纷滚落的土屑,身下就是波涛汹涌的江水,凌冽的寒风抚过他的面颊,贯穿进他的全身,冷得刺骨。
鹰烙没有时间继续磨蹭,连忙展目望向周围,附近不下六,七个洞穴,完全够他容身了,只见他左臂攀附住树干,收紧腰身,纵身轻轻一跃,准确的落在了离他最近的洞穴里面。
鹰烙不清楚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也不知道自己坠崖以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现在暂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透,在这崖洞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鹰烙不得不把让自己尽量往洞里面靠,就怕夜晚睡着一不小心跌落下去。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这样寒冷的冬天,又面临江边,伴随着呼声赫赫的冷风,感觉温度一下子低了很多。鹰烙却是出任意料的安静,因为在这洞里,终于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疲乏,至于其他的事情只有明天再说了。
虽然天气奇冷,还好鹰烙是练武之人,可以借着运气来取暖,这样一来,倒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鹰烙惊讶的发现,在他身后不远的角落里,居然放置着一具已经腐朽的棺木,经过长年的风吹日晒,棺材的四个边缘很明显的腐烂了不少,用手轻轻一掰木头就断成了一截。
鹰烙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小心毅毅的掀开了棺材一角,没有想象中的异味扑鼻,他的心里一动,干脆把棺盖整个给移开了。
果然,触目所及是一具早已经风化干枯的骷髅,呲牙咧嘴的平躺在棺材的底部,看不出来生猝年月,不过看脑袋的形状,纤细的骨头线条偏柔和,分明是一具女性的头颅,在她的身侧竟然还放着一些已经腐烂掉的丝棉衣服,竹席类的物品,看起来很象是随葬品。
不管这具尸骨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恐怕早已经被世人所淡忘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两日,鹰烙一直没有等到任何寻找他的消息,也没有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城池的军营里面肯定已经发现了他的失踪,这里人迹罕至,要想被人发现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还好,这两日他都用飞箭射取半空中的小鸟果腹,但是这样下去毕竟不是永久的办法,如何才能够离开这个蛋丸之地成了他要头等考虑的问题。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办法,鹰烙颓恼万分,不禁伸出手掌拍在墙上,随即身子一退,气垒的靠在了石壁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猛,鹰烙感觉到身后的墙壁在移动,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一仰,差点跌倒在地!
鹰烙猛的抬起头,看向身后。
这面墙上竟然有扇可以推动的石门!
石门的后面一片漆黑,隐隐有点点的亮光泻进,鹰烙走进去,沿着石壁摸索而行,不一会,就到了另一个看起来更加宽敞的洞窟。
原来这些崖壁上的山洞是互通的,一个一个串在了一起。
为了证实自己的这个想法,鹰烙连续在附近转了几圈,果然,所有的洞穴都是相通的,有的洞穴甚至深入山底好几十米,中间偶而设有石门,都是一推就开。
最不可思议的是,每一个洞穴里面都有一副甚至两副棺材,里面同样躺着已经完全风化的骷髅,男女老少都有,从骷髅的颜色深浅来看,时间年代也是各不相同的,而且每副棺材里面都或多或少的放着随葬的物品,丝帛,器具,简席之类,不过这些东西都腐烂得厉害,已经失去了本来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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