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折腾那么久,也不知道今天会出个什么结果!”
外面的老百姓比屋里的官员们还着急,早就嚷嚷着要听审了。
没有想到曹卿寺还没有宣布羁押的人员带人入堂,鹰翘已经泰然自若的走进了大堂,修长的身子静静的站在了客厅的最中间。
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无所畏惧的环视了周围一圈,粉唇一抿,先开了口。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拿出证据吧,我想先请曹大人出示一下那截写了我名字的绸缎!可以么?”
曹卿寺看了一眼皇上,立刻命人把桌子上早就备好的证据递到了鹰翘的面前。
鹰翘纤手轻轻的执起布匹,眼睛盯着上面的字看了一会。
“我想请问众位大人,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上面不是已经清清楚楚的写明了吗,鹰翘凶手!你这是明知故问!”
鹰翘冷冷的瞥了一眼说这个话的官员,完全当他不存在。
“我想你们都没有明白我的话!字面上的意思我当然懂,我是想问问这几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意义,难道大家都没有发现语句的不完整性吗?苏林谦为什么不写凶手是鹰翘,反而写着鹰翘凶手,试问一个人将死之际,不可能留下一句不清不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吧。”
“鹰翘凶手!或者是凶手鹰翘都可以理解,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吗?”
“你说这有哪里不对?白底黑字不是写得明明白白吗,你别想借此来巧言狡辩!”
“是呀,鹰小姐你还是赶快认罪的好,这样大家都省事!”
旁边的官员立刻点头附合,开始群起而攻之。
“呵呵,你们倒是省事了!那被冤枉的人呢,难道他们就该死?被杀的苏林谦呢,难道就这样让他含恨而终,亏你们枉为百姓的父母官,居然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还不如全都辞了,回去做你的老太爷去。”
“姬月国有你们这群草包混蛋,真是皇上的悲哀!”
鹰翘云淡风清的说出这句话,就仿佛是用鞭子抽打了他们的脸,包括皇上在内都被她骂了,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鹰翘的话本来就有她的道理,观看的人群这时也起哄了起来,纷纷点头附合。
“你太放肆了鹰小姐!你要搞清楚你今天的身份,别以为你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知道鹰将军是怎么教导你的,简直是目无法纪胸无尊长!”
“我看大家都别扯这些有的没的,鹰小姐,你直接说出你的本意吧,想要为自己脱罪,也看你有没有足够的证据!”
这时曹卿寺说话了,他的话一般就是姬正天的授意,看来皇上是想尽快了解这件案子。
整个大堂的气氛立刻开始紧张起来。
“好,那我就直话直说,你们看清楚了,到时别都不承认!”
说完,鹰翘对着一直守候在下面的琥珀点了点头,只见琥珀一个轻跃,人已经落到了案桌旁边,他立刻把手里的半截绸缎呈递了上去。
这是什么?为什么又出现了半截绸缎?
所有的官员全都露出了迷惑而不解的神情,不明白她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鹰翘的眼尾一抬,如闲庭信步般徐徐走到他们的面前,把两截绸缎拼接了起来,平摊在桌案上。
“我想以大家的才识不可能理解不了这整句话的意思吧!”
曹卿寺和众官员凑到跟前,当他们看清楚面前的字时,全部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鹰翘!凶手是太子妃!
整个大堂顿时一片哗然,外面的百姓们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全都蜂拥着挤了上来。
“肃静!肃静!”
这时,曹卿寺已经把桌上的绸缎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姬正天凝神蹙眉盯着上面的字好半天时间没有说话,空气里飘荡着一种灰诡谲怪的气息。
谁也不知道,这时姬正天的心里面已经拉起了层层叠叠的丝网,四周安静得出奇。
他历来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过他。
“来人!立刻去传太子妃到相府,不得有误!”
姬正天很快就颁下了圣旨,侍卫队长接了旨意以后立刻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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