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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墨尴尬的笑了笑,看向鹰翘的身后,非常好奇这个人是谁,
这时,花开,东风相继来到了赋雪阁,当他们看见鹰翘平安无事的身影,全部露出了笑脸。
两个人以拳相击,表达出心中的兴奋。
紧跟着鹰君墨的身影也匆忙的出现在了赋雪阁,看见鹰翘婷婷玉立的站在院子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听见消息立刻就过来了,翘儿!爹真不敢相信这么快就能够看见你,怎么样,在里面还好吧!有没有被欺负?”
“爹你放心,你不是老嫌我平时太累了吗,现在正好在趁这个时间休息下,你看我象少了头发掉了皮肉的样子吗?”
“呵呵,不能怪爹话多,爹只是担心你而已。”
“我知道!爹,我们进屋说吧,小心隔墙有耳!”
说着鹰翘就搀着他的臂膀走进了内厅。
才离开两日,恍如隔世,屋里的一切依旧,只是鹰翘知道,很多事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放心吧小姐,你走以后大管家和蓝姑又重新把府里身份可疑,关系复杂的人员清理了一下,全部扫地出门了。”
秋扇给她端上一杯浓郁的热茶,轻声的解释着。
“恩,那就好!”
“翘儿,你是怎么出宫的?宫里戒备森严,两步一哨,五步一卡,怎么可能让你就这样来去自如?而且皇宫内苑的周围有那么多的耳目,如果引起皇上的怀疑,一定会大乱的。”
鹰翘只是笑了笑,双眸看向安静的站立在她身后的白影身上。
“将军大人,这位是白影堂的麦萧,相信你对此并不要陌生,他们都是公子的手下。”
东风开口道出实情,不用解释太多,鹰君墨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暗影中的白影堂主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可以在深宫里把人偷出来!
大家的目光全部移向了麦萧,而后者只是谦逊的站立在那,单手负背,安静得仿佛和空气融为了一体,和他亮丽的外表一点也不相附。
鹰翘的眸子一动,风烨培养出来的手下好象都遗传了他的性格,寡言少语,**特行!前面有一个琥珀,现在又多了一个麦萧!
她也明白这是因为组织的规定和需要,一个多话的人往往是靠不住的!
还好花开和东风不是这样,风烨也许正是考虑到如此才会选择把他们带在身边吧。
“我是出来安排事情的,一会还会回宫,琥珀呢?怎么还没有见着他?”
“大概还在相府里,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待办!”
“好,我们边说边等他吧,时间并不宽裕。”
“翘儿,绸缎上的字是怎么一回事?这么直接的证据,足以澄清你的罪名了,你为什么不向皇上说明一切?”
鹰翘摇了摇头,眼睛盯着前面不知名的地方。
“爹爹,仅凭这一点证据,你说皇上会相信吗?他会反咬我们一口,说是我们伪造的假证据!用来陷害别人!”
“那他为什么凭绸缎就相信你是凶手?这太不公道了!”
“爹,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道,所以冤事苦事才会那么多,皇上想做什么没有任何人敢去阻烂,否则就是逆君找死,我何苦去自讨没趣?”
“我一直很奇怪,苏林谦为什么会溺死在将军府的井里!想要溺死一个人肯定要造成很大的动静,府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见。”
“翘儿,凶手不止一个人是不是?”
鹰君墨的性子秉直,从来不会去考虑歪门邪道的方法,所以也就想不了那么远。
“爹,苏林谦并不是溺水而亡,他是在死掉以后才被扔到水井里面的,也就是说这是敌人早就设计好的载脏陷害!”
“他本来就是被移尸的,被害的地点并不在府里。”
至于具体地点,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这一点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这些很明显的事实,没有一个人去注意,并非是官衙**,调查这个案子的官员也并不是不清楚这些应该走的程序,只不过他们根本没有权利这样做而已,这个案子已经由皇上亲自接手,就等着三天以后会堂大审了。
“真不明白这个皇帝破老爷们究竟是怎么想的,换了是我,直接潜进宫把他干掉算了,省得那么多的麻烦!”
“你去杀他还不如直接杀掉那个女人,罪魁祸首肯定是她!我敢保证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她一手搞出来的。”
冬墨听见东风这样说马上接过话匣,强烈的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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