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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有件事情搁我心里面好久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问!”
风烨坦然的看着她,黑眸里带着深藏不露的笑意。
鹰翘却在这时摸了摸玉坠,没有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只见她沉思中慢慢解下线绳,抬起了头。
“我想把这个玉牌交给你保管,只有放你这里我才放心!”
说着就把手中的玉牌轻轻的放在他的掌心。
风烨盯着手中的黑色玉符,以及上面华丽裴然的文字,沉吟不语。
“你好好戴着吧,别轻易离开身!”
风烨把玉牌重新戴回她的颈项,温热的手触碰着她的肌肤,细腻的感觉从指腹划过。
看着鹰翘眼中的不解,风烨拨了拨停留在她嘴角的一缕发丝,很认真的看着她,他岂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呢。
“别乱想,我们都会好好的!”
“对了,丫头,你刚才想问什么?”
风烨叉开话题,回到她之前的问题上。
鹰翘沉默着,没有打算再问出口,也许这样挺好的,就让时间来解答这些疑问吧。
“丫头?”
风烨唤着她,看着她走神的模样隐隐有一丝不安,好象俩人之间隔着很遥远的距离,又似蒙上了一层看不见触不着的轻纱。
鹰翘好象看透了他的疑惑,对着他浅笑莞尔,双手挽住他的胳膊。
原来风烨也会有这么不确定的时刻。
“我们不谈这个,烨,我想把姥爷请回来,把爹的腿治一治!你帮我想个法子吧,怎么样才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回来将军府呢?”
“让我先试试吧,不知道我这个假郎中比起千前辈还差多少,再说,你现在过去黑鼷山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他。”
听见风烨这样承诺,鹰翘的眸子莜的一亮,长吁一口气,笑意盈盈的迎视着他的双眼。
“我知道姥爷的行踪飘乎不定,所以才会为难了这么久,既然你愿意出面,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反正我相信你!”
“只是爹爹那,我不知道能不能够说服他,因为我娘,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无所谓,对腿伤的事情比较排斥,一直拒绝医治!”
“这样吧,晚上我去和他谈谈!”
听着他很肯定的语气,鹰翘松了一口气,她相信风烨一定有办法的。
独品居,楼上一间隐密的厢房里。
鹰舞再一次来到了这里,不过这一次,却是修玉主动邀的她。
此刻,房间里,一丝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鹰舞小姐!你要玩命随便,下次出手时注意和我报备一下,一旦损害到我的利益,我们的交易立刻作罢!”
修玉没有表情的脸僵硬如石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鹰舞心知肚明,却仍然装傻的问道。
“我只是不希望还没闻见腥味,猎物就已经消失了,鹰翘一事你做过头了,我可不想在浪费这么多的资源以后看见的只是她的一具尸体!”
“想不到鹰翘本事真不小,竟然连视人命如草菅的修公子也会替她出头!呵,了不得了不得!”
口吻酸酸的,鹰舞的确是胸闷难捺,一股闷气直往上涌。
她怎么会不气呢,先是刺杀失败,然后是太子和鹰翘彻夜不归,让他们俩人的感情直接升温,再到后来皇宫里风烨对她的公然羞辱,到现在她都抬不起头来。
这件事情被传得街坊邻居都已经知道,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更可恨的是,她辛辛苦苦精心策划的下毒事件也轻而易举的被他们解决了,你让她怎么还会有好脸色,好心情!
自从宫中一事以后,姬无桓也开始对她慢慢的疏远,好几天都不露面,她甚至听说瘟疫期间他竟然天天往将军府跑。
他存的什么心思鹰舞当然比谁都清楚。
鹰舞郁闷得银牙都咬碎了,但是如今的她形单力薄,的确没有足够的势力和鹰翘抗衡。
现在,刚一见面,修玉就开始指责自己,让鹰舞的心情刹时跌到了谷底。
“鹰翘那个女人不过是贱命一条,何劳公子这样心心相念?我真后悔当初应该直接在她的伤口上下毒,这样省事,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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