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里,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就会惊扰到他。
如果朝廷一出面,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鹰君墨就是担心这一点。
“感谢你的坦诚相告,我相信翘儿一定会没事的,你过去时转告一下风烨,让他放宽心,也许天一亮翘儿就回府了,让他保重一下身体。”
“多谢将军大人的关心,我一定会把话带到的!”
“哎,你去吧,我也想安静一下,希望翘儿能够平安归来。”
花开没有再说话,告辞以后就径自往赋雪阁而去。
鹰君墨看着窗外晦寐的夜空,揉了揉额头,脸上呈现吃一丝疲惫和苍老。
但愿你没事,翘儿,如果你有个什么好歹,让我和你大哥还怎么活下去!
只能请求上天的垂怜了。
赋雪阁的院子里,落影缤纷,凌厉的冷风吹得周围的树木蔌蔌作响。
风烨静静的守在鹰翘的楼阁前,手中的玉笛一直吹奏不停,笛子依旧,却物是人非,再也不见那个和他并肩看朝暮的人了。
血刃仇敌有什么用,如果唤不回最爱的人,一切都是枉然!
丫头,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否则上天入海我也要追随你而来。
笛声幽幽,痛肝肠,这样的笛音,由一个男子心中奏来,已经无法用悲凄来形容。
“你们说,这应该怎么办啊?”
楼下大堂内,几个丫环没了主意,听着外面缠绵绯恻,萦绕不歇的笛声,不禁泪如雨下。
“都是我们的错,今天小姐是因为保护我们才被踢下江水,如果小姐有个好歹,我以身殉小姐去!正好可以陪她。”
“小姐好可怜,她一个人在下面一定很孤单,不要!我不要活了,我一定要下去陪她!”
冬墨伤心的恸哭着,想要抬手,却浑身无力。
她的刀伤虽然不是很严重,却已经够她受的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脑子坏了是不是?我们小姐可是大福之人,绝没有这么容易死的,你们不相信自己难道还不相信小姐么?”
夏屏抹干眼泪,一本正经的看着冬墨,眸子里满是责备。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手受伤了,我真想让人揍你一顿,你这样闹,不怕公子听见了更难受吗,你这脑子平时都是用来装豆腐渣了吧。”
冬墨一听,立刻闭了嘴,委屈的低下头,眼里泪光直打转。
“你也去休息会吧,大夫说你受的伤不轻,照顾好自己才是对小姐最好的交代!”
“我不去!我这点小伤算什么!”
冬墨闻言嘴唇嗫嚅着回了一句,倔强的不肯妥协,几个人再次相对无语。
不过,她们真的很担心风公子,他已经这样不停不歇的吹奏了一晚上,仿佛要等到小姐回来才肯罢休。
可是没有人劝得动,只要看见他那双冰冷如霜的眸子,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大家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花开和东风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院外。
花开和东风同时停下,看着公子的背影,面上浮上了一丝沉重,这一刻,他们才深深的理解到鹰翘在公子心里面无可比拟的位置。
笛声依然没有停下,风烨完全无视身边的一群人。。
“公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这一次给了他们最致命的打击,相信从这以后他们也知道收敛一点,不敢再随便妄为了。”
“我不想知道这些!告诉我主谋是谁!”
“我们留了两个活口,据他们交代,是一个不具姓名的年轻女子派谴他们去搞的这次行动,至于这名女子是谁,他们也不知道,任务是上面的头领派放下来的,他们只是负责执行!”
“年轻的女子?!”
风烨审视着手中的紫笛,唇边扯过一丝淡淡而凄凉的笑意。
又是她么?果然是她!
他早就应该除掉这个毒瘤,只是因为丫头的要求,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她,如今,这个余患害苦了丫头,也害了他!
不知道是她太大胆,还是太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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