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翘什么也没有问,她知道风烨一定会把细节都告诉她的。
“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浅笑盈盈,丝毫不提她的担心,小心的掩藏眸子里即将泄露的感动。
“我去附近走了走,无意中发现了你丢失的香囊和玉佩,这东西是你的,我就把它们原封不动的取回来了。”
“这些东西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以后出去散步记得带上我,我不想把你弄丢了。”
说完这句,鹰翘已经开始哽咽,双手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傻瓜,我怎么会丢,要丢也会带着你一起,呵呵。”
“好了,别难过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舍不得你,丫头。”
深深的叹息一声,风烨为难的看着她,只要她一流泪,他那冷酷的心立刻就融了。
轻轻的抚摸着鹰翘的秀发,风烨的双眸一片冰冷。
任何想要伤害丫头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而在京都一所毫不显眼的宅子里,修玉静静的坐在大堂上,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什么。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样越是看起来无害的样子,越是让人心惊胆颤。
在修鱼国时,他就是出了名的邪佞阴沉,做事情狠辣无情。
修玉当然有他郁结的原因,一想起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他就再也无法冷静了。
这个神秘的男人,他究竟是谁?
他和那个鹰家大小姐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那身如鬼魅附身的武功,第一次震慑了他与身俱来的傲气,把他的自信和尊严践踏得彻彻底底。
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东西竟然被他轻而易举的取了去,而且还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况之下,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奇耻大辱。
而且,从头到尾,他连这个人长什么模样也没有瞧清楚。
修玉眼中的怒火隐现,只听见“铿锵”一声,握在手中的杯子被他捏得粉碎。
此时,单腿跪在大堂中间的那名黑衣头领低垂着头,不敢吭一声,
“岛主,是属下做事不力,请岛主责罚吧。”
修玉阴沉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转,薄薄的嘴唇让他看起来特别的冷酷,没有一丝温度。
“算了,这事不能怪你,是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以为只是几个普通的探子来踩点而已。”
没有想到遭遇到的却是有史以来最强力的对手。
到了最后,倒致他们自己的人伤亡惨重不说,修禾竟然大意到把敌人引到了自己的住处,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被人轻而易举的取走了玉牌。
“岛主,我们失去了好几十个兄弟,要不要趁此机会带人反击回去?”
修玉的手下谁都知道,他们的这个二岛主特别爱面子,性格阴沉,情绪变化莫测,总是让人琢摸不透。
“不用了,在没有摸清对手身份和实力之前,我们暂时停止这一切行动,不过修禾,你知道昨天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我早就告诉过你,轻敌是大忌,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对手是谁,都应该全力以赴,尤其是善后,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敌人引到了我的身边而不自知,你知罪吗?”
冰凉刺耳的声音响彻在名唤修禾的耳里,他连忙双手抱拳,低声请罪。
“属下知罪,请岛主责罚,属下愿意承担所有的过错!”
白白死了那么多兄弟,他也不好受,这些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好多年的下属。
“不要只是嘴里说说,吸取教训吧,下一次就不没有这么简单了,亏你跟了我两年,还停留在这么肤浅的认知阶段,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
“我没有想到对方的武功会这么的诡异,属下以为早已经把他甩掉了。”
修禾红着脸嗫嚅道,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
这一次修玉没有再开口责问,修禾说得没错,换了是他,也不一定能够在那个人身上讨到丝毫的便宜。
此人的武功修为,早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预想的范围之内。
所以,这才是让修玉真正恼羞的原因,也让他从这一刻起,对他的敌人重新有了认识,更激起了他强烈的好奇之心。
走着瞧吧,究竟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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